底抵御沙尘暴的攻击。
然而,与余温并肩走回小院里的周安初却不这么想。
他自和余温两个人单独相处的那一瞬间起,心里就生成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有一支羽毛在心间搔痒,令人不由得激动与紧张。
而这种感觉,在和她并肩走到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屋时,攀到了最顶峰。
就好像,这里是他和她的家。
周安初不敢去看余温,他偏过头,先把对方安排在堂屋的大花木椅上。自己则打上一桶水,提起清洁工具,把最亮堂宽敞的一间屋子收拾给余温住。
余温想要帮忙,可身体确实难受的不得了。她第一次接触这样高密度的沙尘,此时觉得胸闷,头痛,甚至额头也有一些发热。索性没有反驳对方的安排,只想赶紧吃点药,睡上一觉。
她还记得魏浒的教训,在考验里受到的伤,出了考验才能恢复。就是不知道,其余身体的负面状况是否也是如此。
周安初动作快得很,仅仅10多分钟,就整理出了一间干净舒适的屋子,过来寻她。
“哪里不舒服?”他担心道。
对方的状况似乎有些更严重了。
余温坐到炕沿上,手贴在胸口上,缓缓开口:“头疼……快喘不上气了。”
哪怕进了室内,她却仍旧感觉自己要被这无处不在的沙尘给埋进去。
“还有呢?”周安初继续道。
余温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却蓦然一怔,转而道:“没了……”
说着,她微微抬起眼皮,眸光中闪过一丝窘迫的神色。
“真没了。”余温低头,重复道,“已经吃过药。我先睡一觉,缓过劲儿来……或许会好些。”
“嗯。”周安初眼神里都是担忧,“那你先休息,有事叫我。
“好。麻烦你了。”
“应该的。”
周安初合上门,看着这到处都积着浮沙的屋子,打算先彻底做一遍打扫,再洒些水,让空气里的沙尘含量不至于那么多。
屋子里,余温捂着胸口侧躺下,眉头紧皱。
其实……她不只是头和喉咙难受,胸口尤其疼,发闷的疼。
可这些,余温实在不好意思和周安初一个大男人说。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外面末日般的天色,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浓浓的宿命感。
突然,好想念她的死鬼男友啊……
可是对方会不会在忙呢?
不管了,她很难受,想要一个爱人的抱抱。
昏昏欲睡间,余温最终摸出了从郑蜂蜜那里夺来的pos机,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信用卡贴上,刷了一笔最昂贵的50万交易。
“宝贝?”
朦胧中,余温依稀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袁培的面孔,不觉嘴角一扬,连胸口的气促都恍惚舒缓了许多。
男人面色凝重,两步上前。
余温却疲倦得厉害,缓缓伸出手,指尖刚一搭上爱人的掌心,便眼前一黑,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真好,男朋友又在她身边了,她想。
水泥地上,袁培伸出手,心疼地轻轻摸上女友的软发。同时接过pos机和信用卡,目光阴沉地扫过她枕边散落的药盒。
退烧药,止咳药……袁培眉头紧蹙。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抬起头,尤为抵触地看向这四扇老旧的推合窗子,直想问问到底是队伍里的谁,把她安排在这么个易透风沙的地方?
女友看起来很是疲惫,好不容易睡下,袁培不忍心叫起她。刚要起身干活儿,却听到身后传来的推门声。
进来的,是个他从没见过的高大男人,身着家居服,双手各戴着一双亮粉色的橡胶手套。
袁培眉头一皱。
是新好友吗?为什么不敲门?
不曾想,更为离谱的是,对方周身竟然环绕着领土被侵犯的气势,释放出一种当家作主的威严感。几步上前,戒备地低问道:“你是谁?”
袁培:?
作者有话要说:死鬼男友: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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