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吃了。”
“那就是没有吃饱？”
“吃得很饱。”
“那你肚子还在咕咕叫？”
“它要叫是它的事，反正我吃得很饱，”看都没看丈夫的陶露道，“我想通了，我们两个人其实挺早之前就已经越离越远，所以离婚或许对咱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至于你以后是要和夏虹安婷婷叶雨溪吴含蕊还是谁在一起，这个我就不关心了，我唯一关心的是果果的抚养权问题。我确定我能照顾好果果，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要和我争夺果果的抚养权。只要你答应我这要求，我可以净身出户，我甚至不会要求你每个月支付果果的抚养费。”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
“你已经有个儿子了，有必要和我抢果果吗？”
反问的同时，陶露还瞪了她丈夫一眼。
“那是夏虹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当然也可能是你想和我抢果果的借口，”停顿了下，陶露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答不答应，这婚是离定了。至于果果的抚养权，如果你不愿意放手，那咱们打官司好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录下你掐我的全过程。如果在打官司的时候我上交视频，到时候法官不可能会把果果的抚养权判给你的。”
“所以上次你是故意说气话激怒我，好让我掐住你的脖子？”
“是！”
“目的是给我冠上暴力男的头衔？”
“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拿到果果的抚养权，”陶露道，“对于法官来说，他们主要根据两个因素来判决。第一是有没有能力抚养子女，显然我们两个人都有这能力。第二是会不会虐待子女，我肯定不会，但看过视频的法官肯定认为你会。老公，我不想让你在法庭上难堪，也不想让下一个和你结婚的女人以为你有暴力倾向，所以请你和我协议离婚，并放弃果果的抚养权。”
“如果我拒绝，你就要强制离婚？”
“是！”
“离婚以后，你就准备嫁给李昌怀？”
“不存在这样的情况了，”陶露道，“今天下午我和李昌怀见面期间，我有和他说出我的身份，他也说他早就知道我是钟龙的女儿了。至于我爸那部分股份，他说是我爸卖给了他，所以同泰金融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等我和你离婚以后，我打算好好工作并当个好妈妈。现在这社会单身妈妈很多，有些单身妈妈一个人过得更好，我觉得我也可以。”
“那到底是谁害死了你爸？”
“房东试图隐瞒的那个人。”
“我问你个问题。”
“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你。”
“我的问题很简单，”沉吟了下，宋远才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协议书？”
“协议书？什么协议书？”
“你爸将股份卖给李昌怀的协议书，”宋远道，“如果李昌怀能拿出这样的一份协议书，你才可以相信他说的话。如果他只是嘴巴上说一说，连协议书都拿不出来，那就说明他极有可能撒谎了。我一直认为李昌怀是一只老狐狸，你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来得聪明，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了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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