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那只噩梦大君的头颅。
“《他化自在魔》大法。”
“能够成立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意志层次的不对等，这是属于‘个体智慧生命’意识体，对‘世界意志’意识体的一种侵蚀。”
“看来我先前的猜测没错，噩梦寄生世界……果然属于超凡二级。”
周无忧轻叹一声。
如果仙佛妖魔世界，是一个即将迈入超凡二级，但因为内部规则横向衍变，导致所需晋升资源剧增，难以彻底化为二级世界的话。
那么先前的恒河国世界。
在‘金刚大力规则’经过纵向衍变，已经主导了世界意志之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级世界。
但跟噩梦寄生世界相比。
它代表的，只是物质能量层次的二级。
“早该想到的，在一级晋升到二级的过程中，‘世界净化规则’之所以能出现，明世界本身的意志一直都存在。”
周无忧眼眸中无尽电光闪烁。
他的本尊，作为超凡二级的集群世界统合体，可以是经历了一场完整的晋升过程，这时有了对比，很多细节都浮现而出。
就好比世界意志的诞生时间，其实是早于世界净化规则的。
“只不过……”
“世界意志的诞生，一开始只相当于本能，这里的中间，还存在着一个由弱意识，到强意识的转化过程。”
“弱意识阶段，是停留在超凡零级层次。”
“这个时期无法察觉它的存在，但到了超凡一级，就在向强意识阶段进行过渡，这个时期，它就有了直接干涉物质的能力。”
“从生成世界净化规则，再到世界意志的直接显化。”
“这个阶段，已经属于强意识的范畴，但在晋升二级世界时，要么是像恒河国那样，以物质能量规则主导世界意志，要么……”
“……就是世界意志，主导物质能量规则。”
周无忧闭起眼眸。
他想起了，当初在第二世界，刚刚接触到世界意志的场景。
按照那时世界意识的表现，其实已经具备了简单的思考智慧，甚至懂得隐藏潜伏，现在回想起来，简直细思极恐。
“如果当时没有将其炼化为分身……”
周无忧睁开眼眸。
里面无尽虚幻与现实交织倒映，这时看向噩梦大君的头颅，叹息道：“可能，就会变成第二个噩梦寄生世界了吧。”
“师尊？”
边上的谢蕴和琥珀等人，闻言疑惑不解。
但周无忧没有在意。
他这时嘴角勾起，看起来像是微笑，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冷，向那颗光秃秃的头颅轻声询问道：“我是应该称呼你为噩梦大君……”
“还是，应该称呼你为……噩梦世界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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