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可是我用银针刺中了你的穴位,你昏迷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自己没有感觉的吗?”
“该是什么感觉?”
“……”傅知夏看着他懒漫的样子,修长深邃的眸子微挑,手上已经拿过一个苹果慢慢削起来,很快一条平整的带子就从他手中缓缓滑落。
她清了清嗓子:“总之,我没有对你下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两个都被下了药的人关在一个房子里,凭什么你会认为是清清白白的?”
看着男人幽冷深邃的五官透过不辨喜怒的情绪漫出几分慵懒来,像是所说的事情极其无关紧要,傅知夏有些恼,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我刚刚说过了我,我用银针刺了你一针,你已经昏迷了。我想出去的时候,被人打晕了。我们只是两个昏迷着的人被放到了同一张床上,你懂了吗?”
“既然你也已经昏迷了,你怎么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清白不清白,那得试过才知道。”
傅知夏微张着嘴,这下子彻底语塞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高冷禁欲西装革履的男人,竟也能对着她说出这样的话。
“少夫人,白粥好了。”白妈的适时出现打破了局面,“都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年院长说了,得要先吃点清淡的。以后等身体好了,想吃什么白妈都做给你吃。”
他伸手接过白妈的碗,无视女人讶异的神情,将勺子里的粥送到她嘴里。
“乖,好好休息。”
一碗粥喂完,他扶着她重新躺下,掖了掖被子,离开的时候目光在她脸上顿了几秒。
才多久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多了几道疤痕。眸光淡淡地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大厦,从他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金泰,每次触及到那里,他都能想起这个女人扑上来的勇决。
锋利的刀刃刺过她的肩膀,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在他面前倒下。
重新去调查整个事件,今天傅知夏的解释他其实是相信的。
如果做过且就是怀揣着成为霍太太的目的,何必一次次地去说呢?只有冤枉委屈的人,才会不厌其烦地给自己伸冤。
但是怎么办?他好像不太想放开她了。
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回到海湾已经是十一点之后了。
上楼推开房门,女人赤脚站在雪白的羊毛毡上,纤瘦挺立的身影融合着窗外的一幕夜色勾唇出寂寥。
晚风吹来,掀起窗帘的弧度,她伸手挽过吹乱的秀发别到耳后,轻轻一声叹息。
“这么迟了,怎么还没睡?”
男人温淡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傅知夏有些惊然地转身,这原本是他的房间,他回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她沉浸在那还记忆的碎片之中,迟迟回不了神。
“高烧才退,你是想再冻着?”男人大步上前便熟练地打横将她抱起,傅知夏低低地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衬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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