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这话把刘刚给气得半死，所以他怒道：“好歹我是你爸爸！”
“在你任由那两个男人欺凌我妈妈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将你当成爸爸来看待了，”刘雨鸥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插手。除非你把我手脚都给砍了，否则我都不会和李老师分开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接下去会去找我的班主任或者校长，像小孩子一样向他们告状。假如你真的这么做，那我就会直接退学。高考我从来就不在乎，但我知道你是很在乎的。反正我和李老师之间的事我希望你别插手，要不然我会和你完全断绝关系。”
“宝贝，你……”
“宝贝这个词也是你配叫的？”
“小欧，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你连自己老婆都可以舍弃，这就足以说明你禽兽不如。要是我能明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的良苦用心，那岂不是说明我也禽兽不如了。刘刚，我问你，当初你到底是不是为了钱出卖我妈妈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行不行？”
“按照你的逻辑，如果你杀人了，警察把你抓走，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说这样的话？”嘴角翘起的刘雨鸥道，“然后警察想着事情确实已经过去了，你也确实不需要再提起，他们也确实不能再追责，所以他们确实有必要将你安全地送回家里，顺便给你一份慰问金。”
“你可以喜欢比你年纪大的，但不能喜欢已婚的。”
“你都可以娶一个和娼妓没什么两样的女人，那我为什么不能嫁给结过婚的男人？”
“不是结过婚，是还没有离婚。”
“放心，他和他老婆肯定是会离婚的。”
“你就不能听爸爸一次吗？”
“可以啊，”刘雨鸥笑道，“但前提是你得去九泉之下向我妈妈赔罪。”
看着笑眯眯的女儿，叹了一口气的刘刚道：“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管不了你。反正我告诉你，以后如果后悔了，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从我妈死了以后，你看我有在你面前哭过吗？”
“你姑姑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别生她的气。好了，你快点进去吧，争取高考的时候考个好成绩。”
说完，刘刚楼下了楼梯。
看着走下楼的爸爸，刘雨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李老师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人。你应该知道我有自残的习惯，因为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更想下地狱陪我妈妈。可自从和李老师熟悉了以后，我就戒掉了自残的习惯。对于我来说，他就是灯塔，会指引我前进的方向。可能你觉得我因为年纪小所以不成熟，但实际上我的心智非常成熟。对于我所做的所有决定，我希望你能支持。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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