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近我。”
微哑的嗓音透着蚀骨的寒冷,如同恶鬼的低吟。
皇甫长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就连当初他魔魇的时候,也不似现在这般可怕赤红的眼睛像是杀疯了的侩子手,侵泡在无边无垠的血海之中,仿佛随时都能滴下血泪来。
顿住步子,皇甫长安没再往前走。
这种时候她可不敢乱动,万一闻人清祀一个不心再次走火入魔,要跟她杀个你死我活的,她找谁哭去
“你、你别鸡冻不着急,咱慢慢冷静,我就这儿等你”
听她话带着颤音,闻人清祀的眸色顿而又冷了三分,抬起眼皮看向她,赤色的眸子像是极品的血玉,在黯淡的天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有、有一点啊不不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蒸的”
“那你为什么发抖”
“发抖没有啊只是刚才不心咬到了舌尖,所以话有些大舌头”
“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我吗”
“咳咳虽然,辣个,你乱砍人是不对的但你好歹也跟着宫混了那么久,应该很了解啊攻的口味一向比较重,尺度一向比较宽,连九冥魔王攻都不怕,你觉得攻会怕你吗”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呃我什、什么时候过不喜欢你了”
艾玛,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么听话的好乖乖,打着灯笼都难找,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嘛
闻人清祀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身上湿答答的贴着衣服和长发,水流沿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一下子就晕湿了脚下的一圈草地。
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皇甫长安,除了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子在动,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是石化了一样,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那个时候,你不要。”
次奥他还惦记着那茬呢皇甫长安隐隐地觉得有点儿蛋疼
不要告诉她,这个魔头之所以发狂暴走,不是因为她手贱把他弄成了那样子,而只是因为她对他了一句“不要”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有可能会成为盘古开天地一来,第一个被蛋疼屎的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抿着唇瓣没有话,闻人清祀潋滟着眸光,隐隐散发出一股冷佞的气息,满身的绯色像是浴血的修罗就是那么静静地着,看起来也有种不出的妖诡。
“连温孤偃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咔嚓。
总攻大人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个不是啊跟温孤偃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你还太了”
“太”
闻人清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妖冶的笑意,扬手丢下了长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皇甫长安面前。
“按生辰,我只比你三个月据我所知,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跟花贱贱上了床,那个时候的你,比起现在的我,谁更”
“可是,”总攻大人表示她有一道难以跨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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