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县太爷脑袋都大了,气得恨不得把朱建业一刀宰了,这窟窿给他捅的。这些读书人还没进过官场,没被官场上的坏风气侵染过,此时最天真,黑即是黑,白即是白,而且聪明机敏,可比那些不识字的百姓难糊弄多了。行错一步,给挑出来,就没完没了。读书人本身没什么了不起,难在他们身后的夫子和亲人。这些读书人家里长辈,非常有可能是秀才进士,他们才是最难搞得。
“那个周景不就是个商贾吗,怎么会来这么多读书人为他请命?”
师爷凝重道:“大人,据我所知,非读书人自发的,而是周夫郎组织的!”
“周景那个夫郎,一个双儿夫郎?一个双儿竟然能请动自视甚高的读书人,这个双儿什么来头?”“就是王家村的一个普通双儿?”
“农户养出来的!”县太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把茶杯盖震飞出去,“百个农户养不出这么一个如此顶事的双儿,就出这么一个就给朱建业那个猪脑子撞上了,他真是会挑!”
“大人,现下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这要求合情合理,我要是拒绝了,如何堵住悠悠之口!读书人里的名声怎么毁得!”县太爷问道:“那几个农户可来了,看着可有异常?”
“没看出异常,家人也跟着过来了。”
“但愿朱建业没有猪脑子到底,实在不行,为了我的仕途也只能舍了他了。”
县太爷来衙门放百姓旁听,这才发现不仅来了许多读书人,还有德仁私塾里的几位有功名在身,桃李遍地的夫子。还有几个穷得不行成天嘴巴刻薄,搞事情的秀才。这些人,想想就头疼,要是给他们抓住了小脚,这张嘴私下里不定把他抹黑成什么样,一成能给说成十成。
惊堂木一拍,不知道堂下人什么感觉,他自己是心里先慌了。
“堂下周景,今日本县令再问你一次,可曾招供?”
周景跪着回话道:“小人冤枉,请大人明察。”
被带上来的时候,周景就发现今日是公开审理,他在人群中更是看到了沈墨,虽然没有眼神对视,但他知道能公开审理一定是沈墨的功劳。他的沈墨从来不是温室里的玫瑰花,只扎爱他的人。他的沈墨即爱人又是战友,可以并肩作战,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给他,只要不死,就会彼此相依。
县太爷又例行公事问了赵升,赵升更不可能承认。
之后为了以示公正县太爷把事情重复一遍,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然后才似公允道:“人证物证具在,由不得你主仆二人不承认,如此就少不得皮肉之苦,给我打……”
“大人且慢。”人群中慢慢踱出一人,满身贵气,气度逼人。明明口中叫着大人,那个气度却像反过来了似得。“在下乃周夫郎新请的讼师,为周景做辩护。”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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