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她躺在炕上哎吆吆地叫个不停,正是花鹧鸪。
话说当日花鹧鸪回去红袖楼,楼里面被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赵庆不见到她发了火,再加上老鸨子贪财没个够。
真如她的心愿,两个人在楼上大吵了起来。
外边黑漆漆乌压压,青楼里边的姑娘们吓得哭喊起来。瑟瑟发抖个不住。
也不知道赵庆犯了哪门子邪气,满嘴酒味,找不到花鹧鸪,就偏偏要找些江南的姑娘来屋里伺候他,问她们对自己好,是不是假话。
但在红袖楼里已经半月之久,他挥霍无度,这个时候钱囊见空,真心拿不出什么钱财,龟奴也是看人下菜碟,恭敬不起来。
他在红袖楼里终日不见个阳光,也是积累了一肚子的怒火。醉酒之后就想找人的茬,跟别人掐架,和龟奴打成一团。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正是花鹧鸪偷偷从小门进来的时候。
按理说,等花鹧鸪天黑透了回去,没什么人能瞧见她,往常她经常去秀红家里这般走动的,走的也极为顺畅。可这天例外了,她一出现,楼里全叫嚷开了,人们的眼神都恨恨地瞪着她。
这是青楼头牌的待遇。
她低下头,脚底下全都是碎瓷渣子,她讪讪地把脚抬了起来。
“出去买零嘴吃的,回来晚了。”
老鸨像是杀猪一样地大喊道:“赵大爷,你心心念念的花鹧鸪姑娘回来了,你赶紧看看啊。”
赵庆将抓着老鸨子衣襟的手放开,让她骨碌碌地往楼梯下滚。她的眼睛肿了一圈,捂着自己出血的嘴角,吭吭哧哧地哼着。
“我的好女儿,快救救你的娘啊!”
赵庆伸开大手,向花鹧鸪扑来。
她惊叫了一声,站在那里,哪敢从命,庆大爷玩乐的时候都动手打人,打得那么狠。
更别说,他这会儿的眼睛全是红的。
“这是个江洋大盗,这是个朝廷要犯,你们这些大茶壶快去逮人,官府给大大的赏钱!”
她的嘴是生的好,叫出来把全楼的姑娘和龟奴都惊到了。
这就是杀遍雍州地界的那个混世魔王。
赵庆的眼神顿时喷出了火,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好在黑灯瞎火看得不是很清楚,还好赵庆手上并没有那枚让人闻风丧胆的鬼头刀。
他的酒劲似是过去了不少,头脑清醒了,可不是几个龟奴扑过来能止住管住的,揪扯了一起,他破窗翻墙而去。
花鹧鸪被推倒在地上,胸脯起伏不定,嘴里一直喊娘,心里万分侥幸地了一命。
但随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连七天,她被锁在了柴房里,红掌柜要她拿出体己钱来赔红袖楼被赵庆打碎的家当。
“他打碎的东西,凭什么让我赔钱?”花鹧鸪骨子里最怕花钱。
当家红掌柜骂她是个蠢货,她不说出来,大家都好过。这她一嗓子喊出来,那个待在花鹧鸪房里的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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