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他还有点意思，现在看来幸好当初没表明心迹，要不然还真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吴母许笑云听着“砰”的一声响，吓了一跳，抬头看着自家闺女，见她一脸沉沉，便问：“你怎么了，门惹到你了？”
“没什么。”吴美霞蹙了一下眉，很快坐了下来，很快又问：“妈，我们孙副厂长是不是最近又找你说点心合作的事？”
许笑云点点头，她是百货大楼商品部主任，这些事要经她手的，“是啊，我还没答应他，怎么了？”
吴美霞很快道：“我看要是你实在为难，还是先别答应了吧。”
许笑云笑了声，“你之前还一直劝我要考虑一下你们厂的新产品，怎么这今天突然变卦了。”
吴美霞耸了一下肩，之前她是想跟进那条新生产线的，也想借着她妈的关系做出点业绩来表现一下自己的，这样升职也快。
可是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王委员会把这事交给林秀佳，现在林秀佳又把这条件给叶宝珠，如果这事就这么成了，那叶宝珠也太顺利了点。
她清了下嗓音，“我现在公私分明，不想为难你，反正你也一直在考虑中。”
做糕点点心都是万福的主打产品，许笑云目前确实还没决定要跟民福合作，之前闺女缠着她的时候还有些为难，现在一听她这么说，也不为为难了，“行，你不烦我就好。”
母女二人的一番对话叶宝珠并不知情，她跟男人从百货大楼回来后就拿着纸笔开始刷刷写写，虽然上辈子当学徒的事离她现在有些时间，但她脑子里对那些产品什么做法还是很有印象的。
所以一下午，她都在忙着这事，第二天上班开完会后，她把写好的满满一页纸递给林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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