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尘灰。
她用帕子拂过棋盘后坐到了摆放着白色棋子这一侧的椅子上,拈起棋盒里的白子,用帕子一颗一颗小心细致地擦拭着。
这是曾经叶柏舟的位置,他总是坐在这个位置与云有心下棋,总是执着白子。
色瓷擦拭着手中的白色棋子,美眸之中尽是哀伤之色。
只因她知,她所念想的那个人,永不会回来了,她面前的这盒白子,也不会有人再来拿起,即便她将它们擦拭得多干净,她的心所系的那个人,她都没有机会再看见了。
就在色瓷沉浸在哀伤之中时,忽有浅笑吟吟的声音从微敞的雅阁门口出传来,“哎呀呀,小色瓷这是在睹物思情呢?”
色瓷手一抖,手中的白棋子哒的一声掉落回棋盒里,随即见着她着急地转头看向屋门方向,而后慌张地跪下身,恭恭敬敬道:“色瓷见过少主,见过……见过四爷!”
卫风在听到“四爷”这个称呼时面上露出了满意之色,只听他笑吟吟道:“还是小色瓷知道掂我的心,知道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四爷’这个称呼,哎呀,感觉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谁人唤我一声‘四爷’了,真是想念极了这个称呼。”
长情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色瓷,再看一眼她方才坐着的椅子,眼神更冷一分,冷得即便色瓷没有抬头看他都能感觉得到他眸中的寒意,这时才听得他毫无感情地冷冷道:“身为何人当做何事该坐何处,不需要我教你。”
色瓷身子猛地一颤,面色倏地刷白,随即深深躬下身毕恭毕敬道:“属下明白。”
“退下。”长情命令道。
“是,少主。”色瓷一刻不敢在长情面前多留,应了声后赶紧站起身,躬身往屋外退。
向来总是疼爱色瓷的卫风一言不发,待到色瓷退下了,才笑吟吟对坐到了云有心位置的长情道:“我说小馍馍,小色瓷这般美妙的一美人儿,你不怜香惜玉便罢了,居然还这么冷冰冰的像是要砍了小色瓷一样,真是让我瞧着好生心疼。”
“你心疼,那你方才怎的不抱住她留下她?”长情看也不看卫风一眼,冷漠道,说出来的话里边是浓得不能再浓的嘲讽。
“那可不行,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受骂。”卫风边说边走到长情对面叶柏舟曾经的位置上坐下身来,依旧笑吟吟,“咱们小舟舟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的,你说是不是啊小馍馍?”
长情懒得搭理他,只是拈起了面前棋盒里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道:“下棋。”
卫风便也笑着拈起一枚白子,落到了黑子旁边。
安静的雅间里只有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
少顷,卫子衿端了一壶茶走进来,为长情及卫风各倒了一杯,而后站到了卫风身后。
这时才听得长情淡淡道:“我已经将周北送到了你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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