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它们都是我害死的。也是我将他们囚禁于此。”
“是他们害死了将军，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听到这儿，小白彻底明白了。
看来自己这一次看到的，便是当年的真相。
“为了一个人，屠了一座城吗？”
小白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只觉得徐璎珞很可怜。
“值得吗？用自己的一生一世，来封印这么多的怨灵？”
徐璎珞用自己的一生，来封印眼前的这些怨灵。看似伟大，其实很傻。
徐璎珞听后，落泪道。
“此生能做一件事情，足矣了。”
小白不理解徐璎珞，也不想多问。
“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控制不了这些怨灵了吗？”
照理来说，徐璎珞作为铜镜的主人，不应该这么狼狈。
被一群怨灵给玩儿的团团转。
可是现在，徐璎珞沦为阶下囚，甚至要向小白求救。
听了这话，徐璎珞解释道。
“当初与我签订契约的魔鬼，突然消失。”
“而我也失去了他赐予的力量。”
“而且还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所以铜镜里面的怨灵，开始挣脱我的束缚。”
“它们开始报复我，折磨我。”
听了这话，小白不禁笑了起来。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受？”
在小白看来，徐璎珞那就是自作自受。
与恶魔签订契约，这不是自找的吗？
然而小白却是说道。
“我不后悔。”
短短四个字，却是铿锵有力。
“所以，就算是你现在不帮我，我也不后悔。”
小白看着徐璎珞，过了片刻，她笑道。
“你倒是敢作敢当。”
“不过，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打算让这些怨灵解脱吗？”
“你的将军，早已经转世为人。而你还在为一段仇恨而执着。”
“说到底，这些人何尝不是无辜的牺牲者。”
“放过他们，也是放过你。”
听了小白的话，徐璎珞沉默了。
是啊，她的将军早就没了。
她只不过是靠着一段执念而活着。
“可是，我无法解脱它们。”
“它们本来是那位魔鬼大人的祭品。”
“只可惜，那位魔鬼大人至今也没有来找过我。”
说到底，徐璎珞也只是魔鬼的牺牲品。
魔鬼利用徐璎珞，收集世间冤魂，想要强大自己。
然而，那个魔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收集它的祭品们。
所以这些怨灵，其实是魔鬼利用了徐璎珞之手所杀。
现在徐璎珞就算是想要让这些怨灵解脱，那也来不及了。
小白听后，皱眉道。
“魔鬼的祭品？”
“看来你不过也只是被魔鬼给利用了。”
“这可恶的魔鬼，可能早就已经死翘翘了。”
“你可知道那魔鬼的名字？”
徐璎珞听后，说道。
“那个魔鬼，叫做夜魖！”
当徐璎珞嘴里喊出夜魖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徐璎珞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突然仰天嚎叫了起来。
紧接着，从她的眼耳口鼻七窍之中，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看到这一幕的小白愣了一下。
“好强大的力量。”
小白赫然感应到了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从徐璎珞身上释放了出来。
很快，徐璎珞整个人都被那黑色的血液所包裹了起来。
然后，徐璎珞的身形也发生了改变。
“魔鬼，是魔鬼来了。”
耳边传来了无比惊恐跟害怕的声音。
小白寻声看去，只看到不远处，无数怨灵躲在雪堆后面，瑟瑟发抖。
小白重新看向徐璎珞，赫然发现对方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模样。
而是变成了一头浑身漆黑，无比可怕的魔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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