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一副非常大度、并不计较涂南南曾是仇舟侍妾的模样。
任素衣出言训斥他二人,男子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姑娘却“哼”了一声,仍然不太高兴。
从皇宫到飞虹门的路程足有半月,带着一个体格孱弱的涂南南,她们也只能乘马车,路上少不得要在客栈歇脚。
几天,马车都在大路上疾驰,颠簸得人筋骨劳累。等终于靠近一座山脚下的小镇时,粉裙的姑娘便叫着要休息。
她们停了马车,进了客栈。
厢房的分配自然不是涂南南能定的。她只是等在一边,等任素衣决定几人的厢房。粉裙姑娘缠上去与她说着什么。
而这时,那男子却忽然靠近过来。
“这几日,星星她是有些过分了。”他向涂南南笑笑,颇为玉树临风、温润儒雅的模样,“她从小被师门上下娇宠长大,有些娇纵了。我是她师兄,代她向你道歉。”
涂南南摇摇头。
“不算什么。”她笑,推拒说,“这些天多亏你们帮忙。客气了。”
男子却不打算接受她话里的拒绝,只是凑近过来。
“唉。我想,其实你也很不容易的。”他说着,装模作样地叹气,伸手去摸涂南南的手,“一个姑娘家家的,好容易离开了那后宫,现在又……”
他摸了摸涂南南的手腕,手又在向上滑——
涂南南猛地抽开手。
“请你自重!”
任素衣二人听到动静,向她和男子这里望来。
那粉衣姑娘看到两人挨得近,竟然狠狠瞪了涂南南一样,又故意放大声音,对任素衣说:“她太脏了,任师叔,我不愿意和她住一间!”
尽管任素衣出言训斥,她却只是做了个鬼脸,跑过来拽着男子便上了楼,途中还狠狠踩了涂南南一脚。
“你不要和她讲话,师兄!”她大声地说着,“那种卖身求荣的女人,是什么好东西!她肯定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要是和她说话,魂再被她勾了去……”
这一通连珠炮之下,客栈里的人们也纷纷对涂南南投来异样的目光。
任素衣忙带着涂南南也上了楼,低声对她道歉,讲说自己管教不力,还请涂南南谅解……
涂南南点点头,笑说不碍事。
薛晓书气得直骂人,把这一男一女在涂南南脑海里从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了未来的子女儿孙,把涂南南都逗笑了。
“好啦,阿书。”十四岁的小孩只是笑了笑,垂着头说,“算了。”
“——算了?”薛晓书抬高声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真的没什么,阿书。”涂南南只是说,“虽然有点辛苦……但我至少离开那里了,对不对?已经很好了。”
她说着,弯弯眼睛笑起来。
“唯独只是你送我的大玩具没法也带出来。好可惜。”
“我可以再变个新的给你。”薛晓书听得心都快碎了,“没关系,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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