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空空的。
她不说话，不乱看，眉眼间都是淡定从容。
他让青禾查了她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农家女，未有甚稀奇。
可是，她身上未有一点农家女的土气，有的是豪门望族的闺阁千金的沉稳大气。
这般气质，怎会是一个农家女？
帝华儒脑中浮起两张脸，这两张脸一张是商凉玥的，一张是夜缪的。
这两张脸在他脑子里交织着，帝华儒的脑子似要炸了。
玥儿，是不是你？
是不是？
帝华儒手紧握成拳，突然，他一下睁开眼睛，站起来。
他看着前方，眼中翻滚的情绪就如沸腾的油锅，看的让人害怕。
他要去找十九皇叔。
他现下就要去找十九皇叔！
青禾一直跟在帝华儒身边，现下依旧是。
他看见帝华儒眼中的神色变化，心中惊惧。
殿下这模样，似要失了理智。
青禾想到什么，极快的说：“殿下冷静！”
帝华儒便要走出去，听见青禾的话，他一下停住。
青禾立刻说：“殿下莫要让自己这般久的努力前功尽弃！”
殿下定是要去找那姑娘。
只有那与九小姐相似的姑娘才会让殿下方寸大乱。
他不能让殿下这般。
殿下努力了这般久，不能就这么一瞬间便毁了。
帝华儒站在那，不动了。
他看着禅房门的眼神从激烈逐渐归于平静。
对。
他得冷静，他不能失了理智。
即便他此刻疯狂的想知晓答案，他也不能急。
青禾见帝华儒冷静了，上前，说：“殿下，您有什么吩咐让属下来，您千万莫要出手。”
皇上盯殿下盯的紧。
帝华儒眼睛微动，眼里神色已然彻底恢复。
他看向青禾，“什么都不要动。”
青禾看着帝华儒眼中的平静，放心了，“是，殿下！”
帝华儒转身，上床榻，闭眼。
有皇叔在，他急什么？
他不急。
此刻，皇帝所在的院落。
禅房。
一侍卫进来，跪在地上。
“皇上，王爷出去了。”
皇帝还坐在棋盘前，他手中拿着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局。
此刻，棋局已然接近尾声，但是，他手中的白子久久不曾落下。
当听见侍卫的话，皇帝眼中神色微动，看向侍卫。
“去了何处？”
侍卫，“夜姑娘走丢了。”
皇帝皱眉，“走丢了？”
“是。”
“太后让夜姑娘去找王爷，夜姑娘跑的快，不知晓跑去哪了，王爷去找夜姑娘了。”
皇帝眉头皱的紧了。
他把白子丢进棋罐，起身，看着侍卫，“去找。”
母后让那丫头去找十九，定是想让二人在一起。
但那丫头怕是第一次来东山寺，这东山寺大，一时间怕是找不着。
“是！”
侍卫极快出去，皇帝手背过，看着禅房门打开又合上。
那丫头聪明，应是不会出什么事。
林公公给皇帝把茶换了，呈上来，“皇上，喝口热茶。”
皇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转身，看着那棋盘上的棋局。
黑子已然有赢的迹象……
此刻，一处安静的禅院外。
帝聿站在那，看着关着的禅院门。
门上有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一个字。
空。
而这个禅院帝聿来过，并且来的时间不长。
就在祭祀大典结束后。
没有错。
这是东无上师的禅院……
【作者题外话】：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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