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落魄在角落没人理会才好。凡是能给她添赌的人事,他都不介意推一把。
不用徐湘琴劝,他就爽快的应下了此事。
徐湘琴满心想和孙芝华更近一步,自不会反对。
于是两边约好时间,各自都满意的道了别。
晚上程堰回到家时已经七点半,一般这个时间,程克庸早自己进了书房。
可进了客厅,程克庸却是一副等了他好久的样子。
都不容他坐下,“小堰,跟我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程堰点点头,过来就要推程克庸去书房。
孙芝华忧心忡忡的过来跟着程克庸劝着,孩子不懂事,你说说就是了,都这么大小伙子了,给他留些脸面。再说也不全是孩子的错,都是被外头不三不是的给哄的,说开了他就知道了。”
程堰俊眉微挑,后妈花样越来越多了啊!
“哟呵!这是冲我来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犯了这么大的错,阿姨你都打哪儿打听来的?怪累的吧?”
孙芝华错眼避开,还是对着程克庸,“我这为着孩子好,他这头倒误会我……”
“你还是管好红旗红丹的事就好,我们父子之间,你就不要插手了。”程克庸也没给她脸,由着程堰给他推到书房,掩了门。
父子在桌案两侧对坐,程堰等着程克庸问话。
“你和那个江姓姑娘是怎么回事?不介意给爸说说吧?”程克庸开门见山,语气也很平和。
上次在家里见到徐湘琴后,程堰就有此准备,并不意外。
“没什么,就是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呗……”之前江渔那套拉他避开车祸的说词,他和江渔统一了口径就往外这么说。
认真听完,程克庸觉着还好,“听你说,你已经回报的不少了,能不能再给她补笔钱,就此桥归桥?毕竟道不同,实不必深交。”
程堰敛起嘻笑,少见的肃起脸色,没有回旋余地“不能,我答应了要一辈子照顾她的。”
“什么?你许了人家终身?”程克庸的声音高了一截。
“那倒没有,不过也没差!”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程克庸罕有的失了风度。
“这么说吧,就是她要喜欢别人,我就当她兄长亲人,她要嫁不出去,想嫁我,我也会欢喜应下,这就是我的立场。”
“岂有此理,就拉了一下,就想叫你搭一辈子子!是那姑娘逼你应的?”
“没,是我自己乐意的。”
“我不同意,你别管了,爸找人处理。”
“我发了毒誓,违誓就要天打雷劈!”
“你……”程克庸这会儿也觉出自己儿子问题更大。
嚷外必先安内,压着气急劝着,“听说就是个小门户的姑娘,长的也不好看,你这是看上她哪儿了?还是你有什么不得已,说出来爸给你拿主意。”
“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必是要管她一辈子。”程堰也光棍,就咬死了这一条。
倒底是程克庸道行深,“那要是那姑娘嫌你,不想你管呢?你也要硬赖着人家?”换了个角度问。
程堰也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江渔考上大学,又恢复了上辈子的颜值,万一谈了恋爱嫌他碍眼了,就此不用他赔偿了,那他走吗?
他想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江渔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离开默守也未尝不可。总之江渔这辈子安心顺意才好。
想的太沉浸,又被程克庸追问,“很难回答吗?”程堰下意识的随口就回了,“她要不需要我了,我回头过我的日子就好。”
程克庸长松了口气,这就有法子了。
生意场上什么谈判没经过,他拿出全副精神,终于哄得儿子没和他离心,然后还掐住了儿子的经济账。
没了钱,花惯了钱的穷家姑娘,早被养刁了胃口,还会那么温柔小意吗?
他儿子他知道,虽手大疏朗,他也不信他能自己省吃俭用专为别人,一两天或可,可长久下来
,他不信哪个人能一直坚持。
不过是多花点时间,他就等着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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