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因此,他在树林里把话讲透了之后,并没有立刻杀死他,而是选择带立花咲太回来,让他亲眼见证一切。
同时,也是在让水门、琉璃、孝他们见证一切。
这世界予人以最强烈教育反馈的方式,
无过于现实。
听到水门如此询问,相田将晖温和的笑了笑,反驳道:“你不应该问我‘想’做什么。”
“而是我‘预料’到了什么。”
闻言,波风水门一时语塞。
但是,他偏偏又没有任何能够用来劝阻他的话语。
甚至从内心深处而言,这次事件也同样令他受到了异常深刻的触动。
只不过,相比于个人的荣辱,水门更害怕这件事带来的后续连锁反应——也即是,既想要事情闹大,又怕村子沦落到无法收拾。
如此一来,心中情绪自是混乱不堪。
“那你到底预料到了什么?”
相田将晖与波风水门并排着,漫步在木叶大道上,随手在街边摊子上买了两串三彩团子。
他递给水门一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
“水门。”
“物理层面的消灭,其实是很空洞的一件事。”
“因为无论是代替一个人,还是代替一群人,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就算没了团藏,也还会有黑藏、白藏、武藏、小次郎”
“杀人治标而不治本。”
“所以,想要真正的让很多人产生质变,就必须从另一个方向着手。”
“.唔,好甜。”
相田将晖咬了一口团子,转头问道:“你知道对于一颗腐朽的树木根茎而言,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什么事吗?”
水门想了想,紧蹙眉头:
“什么事?”
相田将晖笑了下,平静道:“是要在一个漫长的过程中,让他一点点、切实的、发自内心的体会到.”
“啊,那个烂掉的东西,原来是我吗?”
“扑通。”
立花咲太跪倒在客厅中央,双目无神的仰着头。
在客厅吊灯下,垂落一截系成结的窗帘。
穿着简单睡衣的女人,如同风筝般挂在上面,长发披散。
在这天气渐冷的秋日里,逐渐散发的尸臭味愈加浓郁,稍微一开窗就能飘散出去很远。
在客厅的桌板上,放着一封标记为‘遗书’的信件。
怔怔的在原地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直到双腿已然酸麻到没了知觉,他才像是渐渐回过神,踉跄的、趔趄的从地上爬起身,如同追逐洪水中的救命稻草般,双手颤抖着拿起桌面上的信封。
他拆开信封,阅读。
信纸上的娟秀小字令他印象再深刻不过。
只是,上面写的内容,却皆是以一副未卜先知般的口吻,叙述了自己对已故男友‘立花咲太’身为背叛者的不齿,以及对死去忍者们的歉疚之意,希望能以一死缓解村内汹涌的舆论潮流,平息大家的怒火。
但是,此刻的立花咲太越读脸色越难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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