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向于相信他的话。”
海尔辛说:“我留下来,与他们并肩作战,我不能放任这乱糟糟的局面不管,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有些责任。”
我望着他说:“令尊和令堂恐怕不会答应。”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你不了解他们,他们非但会答应,还会不遗余力的鼓励我这么做。因为这对家族的名望有利,能够取得无法用金钱买到的好名声,以及与这些军人的友谊。”
我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不愿与笛莎分手,如果留在这里,笛莎自然也会陪伴着他,他的母亲自然不会留在这儿监督他。爱情啊,这令人难以自拔的迷·药,这令人沉溺其中的泥潭。
我向他伸出手,真诚的说:“我祝你一切平安与幸福,海尔辛,我不得不提前离去了。缇丰王子需要我的帮助,我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她在卡杉德罗还有一些不小的麻烦要解决呢。”
无策说:“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海尔辛,多保重。”
海尔辛激动至极,在那个时刻,我怀疑他几乎又要像以往那样哭鼻子了,他在口袋中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枚挂件,一块徽章,分别交给我和无策,我仔细一瞧,注意到这两件小东西上刻有海尔辛家族的家徽。
他哭喊道:“你们两个家伙也给我保重,以后不要在接这么危险的委托了,听见了吗?”
我们三人拥抱在一块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我们三人都相信,在我们拥抱的一瞬间,我们心中的友谊是真诚而炽热的。
后来我差点儿被海尔辛扔出窗户,因为我见他耳朵生的样子不错,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这友善的举动也不正是友谊的象征吗?原来所谓真诚的友谊如此薄弱,宛若烟云,呵呵,我对此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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