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度睁眼,眸中的不悦已消散不见,抬脚往回走去。
温蔓姝重新坐下后,徐英姿又凑了过来,“你怎么了?不是说出去透气,怎么回来脸色反而更加不好。”
“这般明显吗?”
看着徐英姿满脸笃定的点点头,温蔓姝只觉得内心更加烦躁,她想不到旁的法子,祖母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出她话语间的关心,温蔓姝却不愿再让旁人插手此事。
“无妨。”
“你……”
还没等徐英姿继续说下去,太傅就已经走上前来,她立刻闭嘴乖乖坐了回去,只用眼神安慰着温蔓姝。
看到这一幕的温蔓姝总算露出笑脸来,冲她点点头就收回目光。
只是垂下眼眸她仍旧感觉得到心中的烦躁,努力想要安抚却适得其反,连太傅的声音都听不进去。
温蔓姝深吸了口气,低头认真看着眼前的宣纸,想要跟着太傅的讲解静下心来,心中回响的却是南烨的拒绝。
她不明白究竟是何处出了差错,这个未来的首辅为何偏偏不愿在国子监中拔得头筹,如此大放异彩的时刻,他只淡淡说出了“那又如何”四字。
心思彻底放在了别处,温蔓姝眉间的疙瘩越来越大,她该如何一路披荆斩棘一步步朝着第一名走去?
就在这时太傅讲课告一段落,开始了每日一问,自从经过朝阳帝一事,太傅就将本该放在课后的提问放在了上午。
突如其来的提问总算让温蔓姝稍稍将心思收了回来,不过这也让温蔓姝发现了新的问题。
听着周围众人的回答,温蔓姝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还是太低估了众人的实力,能坐在国子监中,又有哪个是白痴?
更何况给他们讲课之人可是李佑贤,就连她都有种大彻大悟之感,旁人亦是如此。
虽说大家的想法各不相同,但这才是最大的困难,温蔓姝前世可没有如此殊荣能进到国子监中,对于儒家学说更是一知半解,如何应对?
一个个问题随着周围的声音渐渐冒出,温蔓姝压根没有解决之法,只能坐在原地如坐针毡。
幸好此番太傅的提问也在这时接近尾声,并未将走神的温蔓姝叫起来,否则就要丢人了。
温蔓姝听到这里才堪堪松了口气,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支在下巴处,索性将脑海彻底放空,如此才能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桌面上,敲击声在安静的课堂上显得格外突兀。
偏偏温蔓姝全然没有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仍旧神游在外。
很快太傅的目光同样被她吸引了过来,微蹙眉头眸中略显不悦,并未立刻开口,反而等站着的那人话音落下。
“很好。”
太傅点点头,那人也有些不悦的坐了下去,满是不解的看向“捣乱”的温蔓姝。
“姝儿,温蔓姝!”
察觉不对的徐英姿等人已经尽可能小声地想要提醒她,温蔓姝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太傅的忍耐已到了极限,若是有人仔细看过去,或许还能看到太傅额头轻微暴起的青筋。
“下一句,就由国公府嫡女温蔓姝来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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