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意外的固执,重重哼了一声,耍起了无赖。
早些年他时常跟年幼的谢澜吹嘘,自己修为了得,一双眼睛就是因为窥探天机瞎的,可实际上某得道高人只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偶尔兼职神棍,做些驱除邪祟的法事。
两人虽是收养关系,比之真正的爷孙,也不差什么了。
那摞书扔在角落不知多少年,捡破烂的都不愿收,谢澜拗不过他,擦净浮灰,用布裹好塞进包里。
二十七日一早,谢澜踏上前往京城的路途。
谢澜买的卧铺,按厢座号一路走过去时遇见腿脚不利索的老太太,挤在人堆里几次差点摔倒,身边的人却对她视若无睹。
他顺手扶了一把,在老人一迭声的感谢声里留下一个笑容。
车厢人来人往,一拖家带口的男子亲眼目睹前面的帅小伙朝空气瞎比划,摇摇头跟妻子说,“每一代孩子都是一样的,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走在路上也喜欢突然‘投篮’,贼帅。”
普通人看不见的地方,老太太跺跺拐杖,嘟囔着“小伙子心善,就是这功德光太晃眼”,然后直接从车壁上穿了过去。
男人标准的扣球动作在妻子揪住耳朵的那刻戛然而止,哎呦哎呦的把行李扛了上去。他搓了搓手臂,是错觉吗,刚刚温度好像降了不少?
舟车劳顿,谢澜先找了家旅店,又买了手机、电话卡等必要物品,在随身携带的记事本里写下一串数额后,才洗澡上床。
在首都大学入读的大多非富即贵,谢澜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报道时愣是凭颜值成为校园内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开学季,四处都是问话声和行李箱轧过柏油路面的骨碌声,树荫下坐着一排男男女女,两人一桌,身上穿着统一的白色短T,桌前挂着横幅或系名。
他们都是大二的学长学姐,负责新生接待。
女生妆容精致,捏着宣传册不停扇风,见谢澜远远走过来,立即停下动作,照镜子补妆一气呵成,等人走到近前已然露出完美的微笑,“学弟哪个系的,需要帮忙提行李吗?”
谢澜摇头,指了指隔壁的农学系,“谢谢,不用了。”
不远处戴着无框眼镜的男生瞬间来了精神,热情朝他招了招手,“学弟这里!”
天可怜见,去年工商学院出了个江白岐,今年他们农学系也有能拿出手的牌面了!
谢澜在登记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反复强调自己可以,才成功婉拒对方替自己拿行李的请求,顺路领完饭卡,按指引朝南区宿舍楼方向走。
方才染着茶色头发的女生忙里偷闲,到隔壁瞧了眼登记表,下意识念出上面的字迹,“谢澜?”
那不是今年的最高分吗?
长得帅,学习好,宽肩窄腰大长腿,条件这么好,早知道她就要个联系方式了!
领被子充饭卡办宽带,上上下下跑了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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