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脊背颓废的弯下，眼睛里死气沉沉一片，嘴里不停的喃喃着“怪不得”。苏钰辰就那么站在外面冷漠看着他，等他终于不说话之后才缓缓开口：“你身边的下属哪里来的？”
马勒词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干巴巴的说：“捡的。”
苏钰辰一挥手打开了门，抱着娄子清走进了里面，一脚踩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下垂，居高临下的看着马勒词，声音冰冷刺骨：“我有的办法是让你说实话。”
马勒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最后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捡的。”
“是谁呢？”苏钰辰装作思考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厉斯盾——”
听到“厉斯盾”三个字的时候，马勒词的嘴角上扬，表情明显带着几分窃喜。
紧接着就听到苏钰辰慢悠悠的说出来下半句话：“厉斯盾——的女儿送给你的？”
马勒词嘴角一僵，身体绷直，他摇着手急忙反驳：“不是！”
最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激烈了，缓缓放松脊背，眼神飘忽：“我不认识什么厉斯盾，更不认识他女儿。”
苏钰辰从他的表情中觉得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勾唇一笑就离开了房间。
据小道消息调查，厉斯盾当年的女儿其实是马勒词和厉斯盾妻子所生，厉斯盾知道后设计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又把那个女儿囚禁起来，以此来威胁马勒词帮他办事。
不过直到厉斯盾被抓，马勒词带着人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想到那个女儿，三十多年前厉斯盾假死离开，马勒词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这几天林泽书根据那些实验资料得知，近十几年来的人鱼实验已经很成熟，有一部分实验体已经获得了和人鱼一样的体外异能，甚至经过药物改造变得更强。
但是算算时间，厉斯盾已经步入老年，按道理来说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做人鱼实验，除非有人帮他。
他们经过商讨后，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厉斯盾的女儿刚开始没准确实是被囚禁的受害者，但是后来她变态了，开始和厉斯盾一起做实验。
他们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厉斯盾的女儿负责做实验，而厉斯盾负责出去骗取人鱼的信任，处理掉死亡的人鱼。
那个女儿在厉斯盾出事后就主动躲了起来，所以马勒词才找不到她。
在厉斯盾死遁后，他女儿紧随其后一同离开，为了补偿马勒词这个血缘上的生父，那个女儿将还不成熟的实验体送给了马勒词。
之后厉斯盾他们就去了其他地方一直做人鱼实验。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苏钰辰的猜想，而且这个猜想有一个很大的bug，厉斯盾他们躲了起来不与外界接触，那么——实验用的人鱼是从哪里来的？
实验体儿童可以用钱买，人鱼可是用钱买不到的。
苏钰辰刚离开，马勒词就颓废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蜷缩的跪在地上，偶尔抽泣两声。
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厉斯盾女儿触景伤情，还是因为被抓了感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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