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充满了疑惑和失落。
…
和他见过最后一面是几岁来着？
五岁？三岁？或者是更小的时候？
幽静翠绿的竹林里，张霄呆呆地站着，任凭湖风微微地吹来，记忆却不知回到了哪一年。
踏踏，绯色的长袍飘动，长长的黑发飘舞。
有些干瘦的脸庞之上，充满了自信和淡淡的威严。
极具智慧的眼神，隐藏着淡淡的骄傲，远远地望向张霄，神色，却有些复杂。
张霄望着这个表情，心中也是复杂一片。
怎么？这个表情是意外？还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超出他的想象了？
只是，作为唐府之人，该不该行礼？
这么多年，自己一人在唐府之中苦苦挣扎，他应该不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又这样的虐待自己，那么，他不配让自己行礼！
“看来，你好像有些恨我？”
超乎想象的温纯声音响起，望向张霄的眼神，却是非常的认真。
“恨，倒谈不上。只是觉得，向你行礼的话，同样谈不上。”
“呵呵，还说不恨我，你的表情都，就已经说明了所有。”
唐子臣望向张霄，双目变得敏锐里，像是洞察了张霄所有的一切。
张霄微微低头，将所有的心思埋藏在内心深处，不愿被唐子臣看穿。
嗯！
唐子臣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缓解无形之中的尴尬。
脚步轻挪，和张霄并肩站在了竹林之中，微微一笑。
“都这么高了，真是岁月如梭啊！”
张霄闻言，心中冷哼。是啊，我都十五六岁了，你恐怕差点认不出来吧，这种爹，要你何用？
“其实你还小，并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根源。”
就在此时，唐子臣又轻轻开口，如同春风化丝雨，将张霄所有的不快都淹没，变得好奇起来。
“根源？”
“不错，根源！”
唐子臣轻轻点头，望向了生前不停摇晃的青竹，双目之中，像是看到了不知多少年前。
“你母亲，聪慧美丽动人。世间无数的男子追求，就连明尊帝国的大帝都不例外？”
“明皇？明皇都追求过母亲？”
这一刻的张霄，像是被雷电猛然轰击到，被劈的外焦里嫩起来。
“呵呵，不错。”
“明皇少年时期，是个多情的翩翩公子。就连妖族的圣女…。”
“这个且不谈，当年，你母亲确实没看上他，反而嫁给了我。”
张霄闻言又是一愣，好端端的皇子不嫁，嫁给了他？母亲当年是怎么想的？
“你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当年你母亲性格率真，喜欢上谁，不喜欢谁，完全不会因为地位而改变！”
张霄闻言点点头，终于开口认真地道。
“这种性格挺好！”
“呼…。”
唐子臣长呼一口气，轻轻点头。
“这样的性格，是没有什么大错，但千不该万不该，却犯了一个大忌。”
“嗯？”
张霄双目一缩，身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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