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洛听竹很多。
方子业就很懂事地跳过这件事：“嗯，辉哥，我先回病房一趟哈，病房还有些事情……”
“要切10987肯定做不到，不过可以给师弟们表演一下快切。”
“这要还只是满意的话，我都要为子业鸣不平了。”
方子业就直接认怂：“师父，出国半年，几乎没机会练手，手也有点生。”
袁威宏简直就没有师父样儿说：“其实只要不想着上炕，缺不缺席都无所谓，现在子业的工作性质就注定没办法上炕，所以缺不缺席其实没太大影响。”
“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邓勇教授主动道。
方子业闻言，笑着说：“你也跟着瞎起哄，明明之前在恩市比赛的时候，伱就见到过。”
“满打满算，今年二十八。二十八切开术就到了‘登堂入室’，放眼整个鄂省，其他外科暂不知晓，就连协和手外的刘煌龙教授也没这样的战绩。”
“也正好可以让他们见识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最好是可以表演一下10、9、8、7……”
洛听竹将近操作完成后，肉眼可见的是要达到了切开术的出关要求。
袁威宏刻意强调了方子业的年纪后，操作室里的头颅们低下去了大半。
洛听竹的颜值非常高，颜值即正义的年代，洛听竹还是创伤外科医生团队和学生队伍里的唯一一个女孩子，因此路人缘非常强大。
邓勇所讲的10.9.8.7是对切开厚度的绝对掌控，就是拿一本教科书过来，连续切四刀，要切10页就切10页，要切9页就切9页。
……
除去值班医生和手术日归属组，其他的师兄弟们，几乎全都赶到了创伤外科的801练功房看热闹。
人堆略显有序地排围三方，将洛听竹操作面以及身后的位置，全都空了出来。
当然，如果是抛开如何去提升不谈，只是单纯的评价当前洛听竹的操作熟练度与“出关”对标要求，是没多大问题的。
“子业，既然这么多人都好奇你当前的水平，你就展示给他们看一下呗？”
距离比赛过后过去了半年多，他如今的熟练度才到了100/5000，几乎没什么长进。
……
说起来，方子业觉得非常汗颜。
回程，方子业与神经外科的李辉医生打了个招呼。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听到了王元奇说你了……”组里面又有人突破了小操作项目，秦葛罗现在的心情也如同邓勇教授一般好。
又怕洛听竹被欺负，也怕方子业被欺负。
哦，方子业忽然反应过来，今年的创伤外科里，没有来自恩市的进修医生。
“那就表演快切吧，我也不嫌弃！~”邓勇教授笑眯眯。
只是邓勇教授这么讲着的时候，旁边的袁威宏就开始为自己的学生鸣不平了：“邓教授，我们不能只看距离上一次的进步，也要看当前子业所处的年纪。”
李辉则赶紧追问：“之前那個病人，你没动手啦？他是个蛮难缠的人嘞。”
这样的小摩擦，只要没发生正面冲突，就无伤大雅。
方子业若是恰到好处地多问一嘴，他虽犹豫，可也会将与张明灿之间发生的事情说明，可方子业不问，也正好省他落面子。
二十八岁啊，除了洛听竹之外，哪个博士的年纪不在二十八岁以上？
袁威宏说话间，方子业已经穿上了工作服，戴上了无菌外科手套，站在了洛听竹旁边的操作台，拿起了手术刀。
而这时，观众们的目光又似火般多起了一灶，看向了方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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