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千江月拦腰搂住不让她摔在地上。
“你，你，你······”半晌后常夏终于有了说话的能力，她看着千江月的脸神色复杂无比结巴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千江月嘴角带着笑，舔了舔自己唇似乎在回味着常夏嘴唇的味道，漫不经心地问道：“我什么？”
常夏的声音被卡在喉咙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闭上了自己的嘴。
千江月看了常夏许久，常夏的心跳一直居高不下，她有些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她能分清是什么但是她不敢承认那种感情，经过了上一次的失败之后，她已经不敢在将自己情感摆在明面上了。
“常夏。”千江月突然低下头，额头抵着常夏的额头，两人的安静在极近的距离下对视，“我喜欢你。”
常夏：“······”
千江月等了良久没有等到常夏的回答，只能看见常夏的眼珠不停地乱转，满眼都是慌张和无措的神色。
他只能看着常夏的眼睛手捧着常夏的脸，不让她偏开头，再一次认真地说道：“常夏，我，喜欢你。”
常夏依旧没有说话，她被迫使直视千江月的眼睛，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和恐惧，身体竭力向墙里靠想要和千江月分开一点距离。
“常夏，我喜欢你。”千江月再一次十分严肃地说道。
常夏的眼泪刷地一下就顺着脸滑落下来，像长串断线的珍珠，她张张嘴，嘴中半晌吐出一个音节：“不······”
千江月不再说话，他松开了捧着常夏脸的手，常夏轻轻将他推开一步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
“不······”
千江月听见常夏再一次吐出一个音节。
他蹲下来，看着常夏有些失神的眼睛，又一次地十分认真严肃地说道：“常夏，我真的喜欢你······或者你想听，我也可以说，我爱你。”
常夏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地流：“不。”
千江月皱起了眉，这一次是他感觉到了手足无措，然后他听见常夏说：“不，你不喜欢我，你是骗我的！你也不爱我。”
这是千江月一直以来遇见的最难办的事情，也是他听过的最让他心疼的话，这令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有一种想要重新将感情藏起来的冲动，但是看着常夏满脸的泪痕，他舍不得。
因为他感觉，此时常夏是期待着的，她希望从自己这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他伸手抓住了常夏的手腕。
常夏奋力挣扎想要甩开他，但是没有成功。
千江月说：“你冷静一点，你看着我，常夏！我是认真的，你感觉不到吗？我千江月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认真过！你信我！”
常夏的哭声止住，愣愣地看着千江月，这一刻他的脸让她想起了魏成，从初见时的温柔到后面的冷漠，她才突然发现。
不管过去多少年，自己对初见魏成的样子还是记得特别清楚，所以今天的她很害怕，害怕到心里的恐惧都藏不住，害怕到什么心思都表现在了脸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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