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表情凝重。
易辞和钟子昂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隔离面罩后露出的双眼充满了震惊。
“他、他们就这样躺在地上吗?”
江扶月残忍提醒:“关键时期,床位紧张。”
只要能够接受治疗,躺在地上又算什么?
至少还是医院的地板,打着吊瓶,生命特征并未消失。
而有些人却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发病太急,直接死在了家里或送来的路上。
杜荷本地医务人员几乎全部集中在这边,粗略估计有二十多人。
来往脚步匆忙,脸上挂着疲惫和焦虑,陀螺一样连轴转。
偶尔面对面奔跑的两人还会来个对撞,药瓶洒落一地,来不及说声抱歉,迅速把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好,便错身而过,各自忙开。
这里是与死神争分夺秒的战场,而生命则是双方拉锯的砝码。
或许只要快那么一秒两秒,就能挽救一个活生生的人!
……
江扶月找到护士长,说明来意,她非常配合地带他们来到最里面的重症感染区。
这里比外面安静,走廊上也看不到人,可感染风险却比外面高得多。
江扶月止步,转头看向易辞和钟子昂:“你们两个不用进去,在外面等我就可以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行!”
易辞:“任务在身,不得擅离。”
钟子昂:“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你去哪儿,我俩就跟到哪儿。”
“……”
最终还是三个人一起进去的。
护士长把他们带到之后,就离开了。
在正式踏入之前,江扶月检查了自身的防护措施,很好,没问题。
又细致地查看过易辞和钟子昂的,也没问题。
待全部确认无误后,才抬步入内。
两人被她谨慎的行为感染,也不由郑重对待。
江扶月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从里面取出工具,然后一间病房接着一间病房开始进行咽拭子采集。
里面大部分人都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靠着各种仪器艰难续命。
江扶月在对他们进行采样的时候,还会顺便观察他们的临床表现。
但也有处于清醒状态的病人。
他们问她是从哪里来的。
江扶月说,华夏。
一位年长的老人点点头,含泪向她道谢,说华夏人民帮助了他们太多太多。
去年年底开始,无国界医生们来了一拨又一拨,都是自发行动,来支援他们的。
他以为江扶月也是其中一员。
江扶月没有解释,只笑着回他:“不客气。”
病毒无国界,人类命运是共通的。
老人颤抖着手,抹去眼泪。
期间,护士长不放心,借着巡房过来看了一次。
见江扶月畅通无碍地跟病人们说话交流,她站在门口感动地笑了。
等江扶月从病房里出来,她主动询问:“需要帮忙吗?”
江扶月一愣:“方便吗?”
“方便,正准备给每个病房送药。”
江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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