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娃娃有关？”
“嗯嗯。”
“呃……什么样的娃娃？”
“小小的，有毛，还可以亲亲。”
穆凡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虽然白幼薇的描述听起来十分炸裂。
但穆凡依旧能够判断出来，白幼薇说的是毛绒娃娃。
大概，她想带自己去商店、精品店之类的地方，买娃娃。
数分钟后。
午餐结束。
白幼薇在穆凡的陪同下，乖乖回到教室复习功课。
沈欣与杨婉婷，自愿担当起丫鬟的角色。
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就连补充糖分与热量的零食，也没有落下。
不过，有一人例外。
尽管孙嘉豪思念白幼薇十几年。
可是见面后，却始终无法跨越心中的那条沟壑。
两人的关系，宛若茫茫雪夜中闪烁的微弱火苗。
在呼啸寒风中摇曳升腾。
只敢站在远处观望，却不敢靠近。
生怕下一秒。
那丝残烛，便会熄灭，不再有任何光点。
“薇薇，乖乖复习，我出去一会儿。”穆凡探出手掌，轻揉白幼薇的脑袋。
白幼薇缓缓抬眸，浮现出些许水雾的眼眸，氤氲着星点光芒：“穆凡，你要出教室和他说话吗？”
穆凡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瞥向站在走廊窗户旁的孙嘉豪。
最后，将目光重新汇聚白幼薇，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白幼薇嘴角上扬，浮现出一抹甜甜的笑意：“因为……薇薇是你肚子里的菜青虫。”
穆凡纠正道：“笨蛋，那叫蛔虫。”
白幼薇略微抬头，用手指抵着嘴唇，陷入思考。
几息后，她注视着穆凡的眼眸，道述看法：“蛔虫很丑，菜青虫可爱。”
“薇薇的梦想，是想变成一只菜青虫，趴在穆凡的身上蠕动蛄蛹。”
“直到……变成蝴蝶。”
穆凡挑挑眉，开玩笑道：“变成蝴蝶，然后飞走吗？”
白幼薇点点头，古井无波的眼眸，宁静且有光泽：“嗯，飞走。”
穆凡心里一颤：“啊？”
下一秒，白幼薇露出憨憨的傻笑，补充道：“飞走，但不飞远。”
“绕着穆凡飞一会儿，就慢慢停在穆凡的肩膀上。”
“把翅膀收起来，盯着你看。”
“等犯困的时候，就钻进你的耳朵，趴一会儿。”
越说越离谱。
光是想想，穆凡都觉得耳道里面，痒嗖嗖的。
“咳咳……”
穆凡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笨蛋，别神经兮兮的，安心复习吧。”
“等考完试，我陪你去逛街，买娃娃。”
稍作停顿，穆凡接着补充：“呃……有毛的那种。”
白幼薇重重地点头，鼻腔也顺势发出一个软糯的语调：“嗯！”
穆凡转身离开，白幼薇并没有急着将目光聚向课本。
而是呆呆地望着穆凡离去的背影。
任凭眼眶中的那轮茶褐色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线。
蓦然，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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