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楚的很，这些年，那齐卉和你举案齐眉，对你可谓是无比的真心，但是你，你委身于她，也不过就是在做一个长线投资而已，你比谁都清楚，在我们这些人二代弟子之中，齐卉的天赋乃是最高，虽然她的年纪小了一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晚会成为掌门之位的有力竞争者，跟着她，你就等于是提前效忠了新掌教，所以，不管我和黎平萱怎么对待她，你都一力在她的背后支持，说到底，你不过是个世俗商人，投机分子而已，那齐卉活着的时候，你自然需要表现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好让她时时把你放在心上，但是现在，齐卉已经死了，变成了这一地的碎肉，你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吧？”
那白长老望着地上的一滩碎肉，眸子之中闪过了一丝怨毒之色，但是很快，那种表情就已经归于平静。
她缓缓地抬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就算是一条狗，你和它朝夕相处几千年，也会有感情吧？更何况齐卉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她对我是真心的，而且这些年，她对我也真的很好，修为突破弦动之后的这两年，她对我的照顾和偏爱与日俱增，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你说的没错，最初的时候，我确实是看重了她的潜力，所以才决定跟着她的，但是日子长了，好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宋宝芝冷笑，一脸不信地道：“你是想告诉我，你也爱上她了么？你觉得我会信？你藏在宗门千心洞里面的那个男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小人，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君子了，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比谁都清楚！”
“你说的没错，”白长老道：“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齐卉，充其量只能够说，年长日久地下来，对她有些好感而已，要说爱，根本谈不上，但是你们杀了她，就等于毁掉了我的未来，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果然还是一副商人唯利是图的嘴脸，”那宋宝芝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跟我讨价还价！你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一样，答应做主人的奴隶，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要么你就直接去死，没有其他的选项！”
“杀我？你敢吗？”那白长老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回来之前，你根本就没有杀死我的权利！”
宋宝芝眉头一皱，冷笑道：“我是没有杀死你的权利，但是，我有折磨你的权利！咱们合欢宗七枝九花草的厉害，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那白宛筠的脸色立即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宋宝芝冷笑道：“商人也要有商人的自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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