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她那张脸漂亮是漂亮，但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落在顾斯焱眼里，和戴了描画精致面具的假人毫无区别。
这些日子以来，对林安安已经忍无可忍的顾斯焱，终于在梁导又一次喊‘过’之后爆发。
他知道以梁铜的专业素养，一定知道林安安表演不到位。
但他不明白，梁铜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林安安。她就那么值得包庇？
梁铜：“你不拍了？”
梁导的声音陡然提高，也不管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工作人员围观。
这些日子，他忍气吞声地赶拍进度，哪怕自己的作品可能会被毁掉部分，也忍受着林安安蹩脚的演技。
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给顾斯焱面子！
“是，你再这样包庇下去，我就不拍了。”顾斯焱声音冷淡，直接表明立场。
他话音刚落，梁导就像受了极大打击，按着胸口，一下一下大喘气。
“你……你不拍了……顾斯焱，你……你居然说不拍了……”
梁铜的声音气急中带着一丝苦笑，苦笑中又带着自嘲，极难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顾斯焱，你就是忘恩负义！”也不管什么多年情谊，什么帮过自己拿奖了，梁导终于不愿再压抑心里的憋屈。
梁铜：“我那是包庇林安安吗？我那是给你顾斯焱面子！要不是因为你和林安安的关系，我会一直容忍她那个比群演还烂的演技？”
林安安刚才拍完戏已经下去卸妆了，要不是这样，梁铜也不会干脆地表明态度。
刚才那场戏拍的所有人都想死，谁都不想看林安安向顾斯焱表白的样子，可是她是女主角呀，是顾斯焱钦点的女主角，是他女朋友。
没人好说啊！
“你说什么？”顾斯焱冷峻的高级脸上，终于出现一丝龟裂。
“我跟她的关系……我跟林安安是什么关系？”终于，顾斯焱冷着声问出这句话。
他觉得梁铜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梁铜哼笑了一下，“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朋友关系。顾斯焱，如果不是看在林安安是你女朋友份上，我绝不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毫无演技的一个年轻女演员，也不知道凭什么能演电影女主。
顾斯焱脸上的表情生生僵硬。
他整个人甚至都僵在了片场，目光深邃却犹疑，许多复杂的情绪从他眼底划过。
许久后，他终于哑然着嗓子问出：“你说林安安是我的……女朋友？”
梁铜脸上的笑更加苦了：“难道不是你女朋友，还是我女朋友，还是其他人女朋友？顾斯焱，我实话告诉你，这么多年我都把你当真朋友，但是这次这个事你搞得太过了！一个演技这差的女演员，我都不知道试戏那天是不是你提前给她开过小灶。后面的拍摄，她真的……真的不堪入目。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轰她了！”
梁铜的话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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