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有离开褐水池。
他一路走着，行至差不多的距离后，打开探灵符，忽然轻咦一声。
界里，叶生看到空空如也的探灵符投影，也是一怔。
这……
这个位置，按理说可以窥测到在褐水池中的双头蛇的。
可是，探灵符投影上并没有双头蛇的生命光点，这代表双头蛇此刻并不在褐水池。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这只双头蛇往后靠了靠。
黑衣叶生犹豫一下，继续朝着褐水池的方向靠近。
他缓缓向前，目光紧紧盯着探灵符上的投影，同时按着探灵符的手掌蓄势待发。
准备探灵符探测到双头蛇的生命波动后，便立刻松手，免得这块探灵符也承受不住，报废。
黑衣叶生缓缓向前，终于，探灵符上，一个熟悉的光点浮现。
看到这个光点，黑衣叶生下意识要松开手掌，突然一楞，停下动作。
满脸意外。
界里，叶生也有点楞神，之前他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这双头蛇的生命光点真的出现变化了。
不同之前暴涨时看着便让人心生震动的生命波动，双头蛇的生命光点一下子缩小好几倍，仅仅只有最开始的一半。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强大，顶得上好几只赤羽啄木鸟王，但远没有之前有震慑感，看着便让黑衣叶生感到无力。
黑衣叶生手掌按在探灵符上，眼神闪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想象中的暴涨，反而变了回去，还缩小整整一倍，难道是蜕变失败了？
他心中杂念纷纷，却更加警惕了。
远远看了一眼褐水池方向，黑衣叶生快速离去。
……
院子中，黑衣叶生推门走了进来。
院子中间，言正云还在桌前制作探灵符，格外专注。
黑裙陆灵则和小绿熊一起蹲在一边，低头不知道在弄什么。
听到黑衣叶生走进来，她们立时起来，黑裙陆灵欢快地跑了过来，双眼满是小星星。
“吃肉肉，吃肉肉。”
黑衣叶生无语。
小绿熊也磕磕绊绊跑来，跑一半看着黑衣叶生，便是熊嘴裂开，忽然又躺在地上打滚。
黑衣叶生一脸懵。
这时他再也傻也该发现问题了。
一次就算了，每次都这样。
他黑着脸，脸色不善地看来跑来的黑裙陆灵，“你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自从睡醒后，黑衣叶生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一直没发现。
至于黑裙陆灵……这要是和她没关系，他把叶字倒过来写。
“什么都没干，”黑裙陆灵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真无暇的模样。
见状，黑衣叶生更加确信什么，瞪了黑裙陆灵一眼就迅速回到房间。
片刻，黑衣叶生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奇怪图案，整个人都快吐血。
他居然顶着这个图案出去永夜走了一遭，还好没遇到别的生物，不然……靠！
黑衣叶生咬牙，黑着脸走出房间。
难怪小绿熊每次见到他都要打滚了，原来是乐的，乐的满地打滚，真行！
院子中，黑衣叶生杀气腾腾，直冲黑裙陆灵。
黑裙陆灵吐着舌头，转身就跑。
与此同时，褐水池……
褐水池中，褐色的水浪剧烈翻涌，一金一银两只巨大的蛇头冲出水面，痛苦地互相对撞着，它们身后的蛇躯，自尾部到中间的部分，一片干瘪，失去血肉，只剩空空的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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