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小姑娘出现的很突兀。
我的心跳却瞬间加快：在钟秀楼游荡了这么久，事情终于有些进展了。
然后，我故作镇定一步一步缓缓朝红衣小姑娘走了过去。
“小妹妹，怎么了？”距离红衣小姑娘只有几步之遥时，我顿住了脚步，柔声开口问。
凑近红衣小姑娘之后，依旧只能看到她厚重的刘海，苍白的小脸，看不到她的眼睛。
“哥哥。”红衣小姑娘缓缓走近我，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拽着我回头朝步梯口走去，“我找不到妈妈了，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我妈妈？”
她的小手苍白，冰凉，像一块冰一样。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挣脱，弯腰下柔声问她，“你妈妈在哪里？”
鬼低头，人弯腰。
弯下腰的那一刻，我就看到红衣小姑娘小巧双脚离地，虚虚浮在地面三寸之上。
怨鬼脚离地。
这红衣小姑娘是个怨鬼。
她急着拉我走，恐怕是要找替身。
“我妈妈就在前面！”
红衣小姑娘指了指我们正前方。
我抬头看了一眼：我们正前方面对着的，是通往顶楼的步梯。
想到周志远说的在顶楼莫名消失的驼背老太太，我心中一动，冲红衣小姑娘点了点头，任由她拉着朝顶楼走去。
说是走，其实确切来说她是在飘，我则紧跟在她身后朝步梯走去。
蹬蹬蹬……
步梯上，回响着我的脚步声。
很快，红衣小姑娘拉着我上了顶楼。
一阵凉风袭来。
顶楼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小妹妹，你妈妈呢？”我环视四周，故作好奇问红衣小姑娘，“我怎么没有看到？”
红衣小姑娘眼睛依旧被厚厚的刘海遮着，伸手一指前方，“我妈妈就在前面。”
“哥哥，我带你过去。”
她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一步，两步……
一直走到了顶楼的山墙处。
“你妈妈呢？”我继续问。
“在下面。”红衣小姑娘指了指楼下，又用小手轻轻拽了拽我的手臂，幽幽道：“哥哥，你带我去找我妈妈吧！”
她之前说话时，多少还带些孩子特有的童真。
可就在刚刚，她的声音幽幽的，忽然带了某种蛊惑。
红衣小姑娘这哪儿是让我带她找她妈妈，她这是带我跳楼！
我没有动，只淡淡笑着看向她：看来，周志远说的不够全面，失踪的那十七八个人中，并不完全都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之后消失的。
“哥哥？”
“哥哥？”
……
小姑娘幽幽叫着我。
见我没什么回应，她晃了晃脑袋，幽幽抬起了头看向我。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眼睛。
猩红，诡异。
在跟她对视的那一刻，整个人像是忽然被点住了穴位一样，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她的双眼，怎么都挪不开。
“对，就这样。”
红衣小姑娘满意点头笑了，笑容苍白得意，又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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