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叶卿竹皱起绣眉。
肖尧冷冷的凝视赵月娥。
但赵月娥却不与他对视。
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知道谁是真凶？”
肖尧笑的很冷。
赵月娥低着头，双手握在一起，就是不吭声。
“真凶？”
叶卿竹秀脸浮起骇然之色。
“嗯。”
肖尧点点头，“不是她，我们都想错了！”
叶卿竹:“……”
不是赵月娥？！
……
赵月娥被送到看守所了。
回到刑侦大队。
肖尧让同事把关于这起连环杀人案的所有材料全部找到，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一整天。
到了第二天，又看了一上午。
“吃点东西。”
叶卿竹拿来一份快餐，放在肖尧面前。
“忙。”
肖尧抬起头，“姐，喂我！”
叶卿竹:“……”
还有同事在，她有些不好意思，嗔了一眼肖尧，拿出勺子和筷子，一口口喂着肖尧。
肖尧的双眼始终盯在资料上，连自己吃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直至……
“明白了！”
肖尧把资料丢在办公桌上，双手握拳，激动的挥了一下。
再一伸手，把叶卿竹抱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作死吗？”
叶卿竹脸儿红了，看了一眼四周低头偷笑的同事们，伸手捶了肖尧一下，嗔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我说过，要送给凶手一面锦旗吗？”
肖尧嘿嘿笑道:“凶手，很爱干净，属于那种有洁癖的类型。”
“这跟案子有关系？”
叶卿竹不解，“就凭这一点，你就说赵月娥不是真凶，是不是有点武断了？”
“听我说完。”
肖尧收起笑，“这只是其一，但这种细节也很重要。咱们去见赵月娥的时候，我发现赵月娥的办公桌有些乱，还有一块纸巾掉落在垃圾桶的旁边。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这一点是不能忍受的。”
“然后呢？”
叶卿竹不置可否，既不说对，也不说不对。
“第二点。”
肖尧弹动了一下手指，“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想要催眠他人，不是催眠师单方面操控，是需要被催眠者的配合。催眠者稍微抵抗，催眠就不可能完成。并且，在被催眠的过程，也不能违背被催眠者的意志与底线。比方说，我要催眠你，误导你去杀人，就不可能成功，你也会在第一时间醒来。因为这已经完全违背了你的意志！”
“居然是这样？”
叶卿竹惊愕，“这么说来，赵月娥在被催眠下说出自己催眠了儿子，让儿子去行凶，也是不可能完成的？”
“答案是肯定的。”肖尧点了点头。
“可是当时的赵月娥，是在被催眠的状态下说出了这番话。”
叶卿竹有些愕然，“难道，她没有被你催眠？”
“她我催眠了。”
肖尧目光突然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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