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红,冬天洗碗的水会冰得手指半宿都无法回暖。
看见蒋月媛站在舞台上受到众人的称赞与敬仰,她欣羡、向往、也嫉妒;
看见他遥遥地站在睥睨顶峰,她欣慰又高兴,又难过如刀割。
她放肆地哭,拼命地哭,完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哭得涕泪滂沱上气不接下气。
“阿珩,阿珩……”月光变冷时她在他怀里不断喊他的名字,泪水将他胸口浸得湿透,贴着他的心口。
“我在。”霍靳珩的心都被她哭碎了,除了紧紧抱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心脏他的手臂颤的厉害,眼眸里泪光闪烁。
“我好累……”她句不成句,抽泣着一直说:“累……阿珩,我这些年,好累……我坚持不住了,阿珩……”
“我知道。”有眼泪滑下来,他喑哑说:“我都知道。”
夏树哭腔沙哑,“阿珩,你,你带我走吧,你带我走吧。”
南川也好,哪里都好。
我不想再这么累了,对不起,我想自私了。
你带我走,好不好?
“好。”霍靳珩低低应着,手掌拍她的背,“你想去哪儿,我带你走。”
“我,我想回家。”她说:“我想回家。”
回到有你的那个家。
你和我一起上下学,一起去少年宫,一起做作业,一起走过每个春秋冬夏。
我不想长大。长大太残忍了。
“好。”
天桥上,月光冷清。他紧抱着她,眼角泪水无声坠下。
“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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