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现在监控齐全，但你能保证那盗车贼不会手脚利索的赶紧卖了？或者一不小心把表面刮花，就你这车，补个漆就得四位数了吧？”
越野宛若被唐僧念经后半死不活的孙猴子一般，恍恍惚惚地答了句：“……小缺口五位，长刮痕六位，上不封顶。”
老.警.察刚抿了半口的热茶差点儿没直接喷回保温杯。
他把盖子一合，凌厉的目光又投向了旁边低着头，正不动神色地一点一点将椅子往边上挪，企图远离越野假装跟他没关系的墨予身上，道：“你就是他伴侣对吧？”
墨予愣了下，下意识想应“不是”，继而想起兜里刚领取的，还热乎着的红本本，只能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是。”
“既然已经结婚成家了，就不能再大手大脚花钱，家庭是需要两个人经营维持的，”老.警.察语重心长道，“另一半败家，你得多约束点，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知道吗？”
墨予：“……”
突然被骂败家的越野：“……？”
老.警.察见墨予不吭声，又问：“知道了吗？”
墨予感受着周围的炙热视线，心里不知道第几回想原地穿回昨夜那场车祸，直截了当就地英年早逝算了。
好半晌，他才憋出一句：“……知道了。”
老.警.察欣慰地点点头：“知道就好，那你们去缴费扣分提车吧，记住，下不为例。”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过半，昨夜还狂风暴雨，今天倒是月朗星稀。
越野本来想骑车回去的，谁料到好死不死，车居然没油，外加不知道从哪里泄露了他们在这儿的消息，眼下外头居然围了不少人在探头张望。
要不是碍于这儿是警.察.局，怕是一个个早都冲进来了。
犹豫半晌，越野只好先把车留在了局里明儿来提，转头坐进了墨予的车里。
俩人都是经历过无数读者盘问，以及无数目光凝视的人了。
但此时此刻，上了车，关上门，感受着从老.警.察“魔音灌耳”中逃脱后的安静与昏暗，居然不约而同地一块松了口气。
墨予摘下帽子，随手往后座一丢，又掏出裤兜里卡的难受的小本本，下意识也想往后丢时，旁边的越野突然开口道：
“好歹也是结婚证，这么随便的吗？”
墨予闻言，扫了一眼手中红色的小本本，又看了眼正冲他挑眉的越野，动作更加利索地地往后座一抛。
“保存崭新以后办理离婚证就可以插队吗？”墨予拉上安全带，插上钥匙，一脚踩下油门，要多无情有多无情地说，“不丢就行——安全带系上，我还不想被扣分。”
骤然被戳到痛处的越野：“……”
他“啧”了一声，依言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后，才说：“你这人，真的半点情趣都没啊。”
墨予冷冷地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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