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跟在章琴的旁边，一路上时不时有人走过来打招呼；章琴对这种场面也不陌生了，依旧淡然的走着自己的路，遇到打招呼的人就微笑下以示礼貌。
“哇！echo真的好帅啊！”靠左边的女孩一边看着照片，一边激动的重复着这句话。
秦晚很快便认出来，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个女孩便是刚刚问“那个男人”要签名的两位。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他们叫那个男人echo？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由于好奇，秦晚便继续关注了起了两人的闲聊。
“他根本就不想网上的说的那样！”另一个女孩有些郁闷道。
“啊，你是说之前网传他出柜的事情？不是已经被澄清造谣了吗，照片都是合成的，律师函都寄好了；我家echo真可怜，怎么会被这样子欺负！”
“不是啊！当时被曝光的不仅仅是他出柜，还有很多的自称‘娱乐圈知情人士’都出面，说他平时爱好耍大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总爱说其他明星的是非之类的！”女孩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之前微博上的那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
“不会吧！刚刚我们去找他签名的时候，他还笑得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又是水军吧？会不会是echo惹上了哪里的大人物，现在被报复了？”
“很有可能。不行，我晚上一定要发微博，我要帮echo沉冤得雪！”
“对对对，我们多投点稿子给几个大v！反正我们有图有真相。”
“嗯嗯，不过还好当时那个地府之主的纪录片大火，真的是救了echo，不然echo当时被骂的肯定更惨。哎，可能是上天都在帮他吧。”
“那两个新闻是同一天出来的吗:-d，我把那个纪录片反复刷了六遍后，睡觉了，完全不知道还有他出柜的事情存在”
“呃。”
两个女孩边聊边走远了，秦晚和她们两个并不顺路。
echo？秦晚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可是他怎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强烈的恶意，他们明明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致笃，你听的到吗？”秦晚突然想起什么，在意识里赶紧叫了几声。
“听得到。”
“我问你，刚刚那个对我有恶意的男人，是对所有人都有恶意，还是仅针对我一个？”
“唔，对所有的人都有恶意。”致笃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过他对你的恶意最为强烈。”
“他对我的恶意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用人类的话来形容就是扒皮后碎尸。”说到这里，致笃的语气还有点激动。
“谁教你这些的？”对于突兀的说出这句话的致笃，秦晚还有几分不适应。
“可书上都是这么写的？”致笃义正严辞。
“什么书？”秦晚的语调抬高了半个度。
“好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看了。”致笃明白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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