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给我捣乱行不行？你知道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吗？这事情越是着急，那就越是办不成。知府说要盯着太子，那就全都盯着太子了？你也不想想，这谣言的源头那就是太子，而后出现的谣言，就是奔着这一条去的。魏王现在沉得住气，你也不考虑考虑他为什么沉得住气。”
没好气的批评了一番，他也不看着李长思反驳，微微抬眼，目光顺着周围寻找了过去。
衙门外的街头，可没有多少人，这里并不是主要的闹市，不是那种人来人往的。程怀亮突然间摆出这个架势，看似是有意要训斥李长思，实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要看看这周围还有没有尾巴。
盯着他的人那是不少，之前被他收拾了几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指使，但程怀亮知道这绝对不算完。
这几天他倒是因为这些案子的事情，疏忽了这些。突然间想起来原先追查房家下人的几股神秘力量，让他觉得有必要看看是不是还有人盯着自己。
果不其然，他这一瞧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就在衙门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家伙妆模作样的在那边抖落着鞋子里的沙子。
虽然看似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偏偏那双鞋让程怀亮给注意到了。
这鞋子可不是普通的鞋子，鞋底那是相当的厚，而且还是皮的，这种鞋子平常人哪里穿的起啊。一般的老百姓那是觉得舍不得穿这种鞋子的，除此之外达官显贵也不会穿这东西，他们觉得这鞋底太硬。
正是因为这样一双鞋子，和他身上穿的衣服可是一点都不相配。
“看来，这家伙很可能就是侯君集的眼线。”程怀亮心里立刻就将怀疑对象，锁定在了侯君集的身上。
那家伙抖落了几下，便重新穿好了鞋子，大摇大摆的就冲着程怀亮他们两人这边走来。俨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之后，便不当回事了。
“我说怀亮，我这里和你说话呢，你干什么呢？”
就在程怀亮暗中盯着那人的时候，李长思反驳了他几句，可这几句话说出去之后，程怀亮生生就是没搭理他，这可气坏了李长思，伸手就照着程怀亮的肩膀狠狠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程怀亮给拉了回来，程会亮急忙说道：“你小子一天别尽想着没用的，现如今圣上已经下了死命令了，要让咱们十天的时间里，找到刺杀小兕子的刺客，要不然的话咱们脑袋就没了。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咱们的脑袋吧，别一天尽想着别人家的姑娘。”
原本质问程怀亮的李长思，这会功夫一听程怀亮冒出这么一句来，顿时就头大了。
“嘿，怀亮，你这是吃错药了吧？你这说的是什么……圣上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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