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承受,少抱怨,其实不
只是小孩有耳无嘴而已,他想,她也一定一直过着有耳无嘴的生活,而他一直过
着有嘴无耳的生活。
“嗯,有耳无嘴,对啊┅┅我说kitty没有嘴巴只是开玩笑啦,kitty很可
爱啊!说不上来。”
两人随即陷入沉默之中。他抽着烟,喝酒,她拘谨起来,两人听着收声机传
出来的爵士乐,遥远而哀伤的小号。
“我可能要你帮个忙┅┅”
原来这是今天的目的,“嗯,好啊,帮得上一定帮。”
“我怀孕了。”她冷冷地说道,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他皱了皱眉,“多久了?”
“快三个月了┅┅”
“喔┅┅,你男友呢?”
“他出国去了。”
“呵呵,我的也出国去了,真巧。”他恼怒起那个男人∶“那,我们要结婚
吗?呵呵┅┅”
“堕胎。”她也倒了一杯酒,迳自喝了起来,似乎不打算为自己的决定作任
何辩解,两人把一瓶酒喝得精光,把怨气都出在酒上。
是夜他们作爱,她很主动,似乎是为了给付相对的劳务。他又一次感到被侮
辱,他从不,并非为了道德的崇高或对女性的尊重(因为这些关联其实都不
大),而是他反感於的交易标的化,同时他也自诩以自己的条件何须花钱去
找女孩。但深层的原因在於以做为给付的标的,这贯穿了所有他不为之
行为的整体,是夜他觉得他嫖了她。
9)
在堕胎的那一天,她在医院跟他说了很多她自己的童年,曾经的爱情,这是
他第二个男朋友,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人,也是第一个背叛他的男人,但对他而
言,背叛女人是如此习常。
她童年在南部的小镇度过,家里是开小间的地下铁工厂,有三个小孩,都是
女孩,听说原来应有第四个,知道是女胎就把它给流掉了。母亲是如此带着恨一
般对待着她们,尤其是她。
她在大学辍学,以极优异的成绩中断学业,原因无它只是学费、生活费的支
出不值得,即使是国立大学。於是她为了偿付对母亲的“罪”,辍学就职,她的
罪缘於双亲婚後二个月她就出生了,不是早产,却是一个失败的婚姻。
“你父亲呢?”他问。
“我爸啊?会疼我啊。”她犹豫一下。
她拨开额前覆发,露出右额边一块疤来∶“小时候有一次我偷溜出去玩被捉
回来,被爸爸逮个正着,他把我推倒,失手用力过猛,我撞上铁架,工厂里刚焊
好那种,都是锐利的尖角。”
护士来通知,说要开始了。
“後来呢?”
“也许我们是多馀的吧,他们结婚又是拜我之赐,呵呵┅┅”她又拨了拨浏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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