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服侍你沐浴。”
他哄小孩般将她的手足塞进锦被里,放下层层帐幔,大步离开寝殿。
希媚儿觉地好挫败,那样都不行,莫非要把自己脱的光光,才能引他上钩?
希媚儿头本来就痛,越想越痛,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寝殿内已经大亮,她轻唤一声,果真有宫女推殿门进来服侍她沐浴。褪下身上的衣衫,坐在浴桶里,用锦帕擦洗身体时,她才惊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焰珩,你给我等着!
焰珩刚下早朝,正往昭凌殿而来,远远地就听见昭凌殿里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咒骂,他轻笑着勾唇,有些踌躇,该不该在这时回去。
寝殿里,希媚儿拢着焰珩又宽又大的袍子来回踱步,一脸愤懑。
该死的大冰块,敢骗她!
要不是她喜欢自己擦身,说不定就被他糊弄过去。她的身上,从肩到脚趾头,全是星星点点的草莓,对,就是到脚趾头,真不知他是怎么弄上去的!
昨夜,她得醉成什么样子,竟然都没感觉到他的侵犯。就连她的束胸,也有被脱掉重新穿好的迹象,昨夜明明狼性大发过,亏的他还假模假样地在她面前做戏!
该死的大冰块,一会儿非得好好收拾他!
吱嘎,寝殿大门被推开,焰珩披着晨曦而来,看见寝殿里一脸要兴师问罪的女人,他差点儿就想倒退出去。
“你给朕进来!”
希媚儿柳眉倒竖。
“皇上一大早怎地如此大火气?”
焰珩摸着鼻子,紧闭殿门,将好奇的目光都关在殿外。
“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干,嗯!”
希媚儿一把抖开身上的袍子,露出布满草莓的肩头。
咳咳咳,焰珩假咳好几声,才找回声音,表情淡淡地说。
“本王可没说什么都没做,本王只是没回答皇上的问题而已。”
昨夜,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要不是不想与已经醉死的她合欢,他甚至会越雷池。
“你......好你个焰卿家,你怎么可以趁朕喝醉,对朕不轨!”
她怒目圆瞪着指控。
“昨夜,本王也醉的不轻,其中发生的事,还不一定是谁对谁不轨......”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却意味深长。
“你说什么!”
希媚儿不敢置信地指着他。
“皇上之前对本王的心思,人尽皆知,昨夜的事情,说不定是皇上借酒撒疯。”
“朕借酒撒疯!”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会倒打一耙的人,盛怒之下,她猛冲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就撕起来。
“朕倒要看看,到底是朕撒疯,还是你图谋不轨!”
刺啦,脆弱的衣襟被希媚儿撕破,露出焰珩完美无瑕的胸膛。
希媚儿得意一笑,指着他什么印记都没有的胸膛道。
“看吧,证据就在这里,你身上什么都没有,朕的身上却满是红痕,看你还怎么狡辩!”
“皇上又没看全,哪里会知道本王身上的其他地方没有被猫挠的痕迹呢?”
他意有所指。
“你身上哪里有印记,有本事你亮出来啊!”
希媚儿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好,既然皇上非要看,本王就勉为其难地给皇上看。不过,咱们得换个地方。”
他蓦地前倾,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抱起她,疾步往层层帐幔而去。
“你干什么?”
希媚儿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晕。
“皇上不是要看证据吗?”
“看证据站着就好了,为什么要把朕放榻上?”
再次躺在柔软的锦被之间,希媚儿总算意识到不对劲,手肘撑在榻上,想要爬起来,沉重的男子身躯却以极强猛的势头压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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