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喝酒...”
少年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横在蜷起双腿之上的小臂上,摇着头说道。
他何止是不会喝酒,他厌恶这个东西。
每次沈辞喝酒,都会让他的逃离躲避变得困难许多,艰难的用意识抗拒,才不会让自己被拉扯出去。
“喝了,别逼朕亲自动手!”
沐元溪根本不会管这些,这是她最后的办法,他酒量那么好,怎么会一杯就倒。
定是这酒有问题!
若是他喝了,一定就能让他回来了,一定的...“陛下,阿辞他真的不会喝酒,他曾经因为一杯酒昏迷过半个月的...”
沈楠竹见沐元溪逼得紧,完全没了往日间对于那个少年的温柔与放纵,心生忧虑,出言劝道。
“沈楠竹,你如果不想朕做出些什么更过激的事情来的话,就劝他喝了!”
沐元溪冷眼瞥了过来,那视线恍若将沈楠竹钉在原地一般,浑身僵滞,血液都近乎凝固。
她说得出,便真的做得到,而那更过激的事情,沈楠竹是连想都不敢想会是什么。
此处是皇宫,是她的地方,她想要干什么,无人阻止得了啊!
床上少年同样因为沐元溪的这句话而哆嗦了一下,他是见过沐元溪有多狠的啊。
前世之时,便是和沈辞对阵的时候都下得了死手,对待旁人更如是。
今生,她全部的温柔也都给了沈辞一个人,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个阻碍罢了。
即便他知道沈楠竹对自己有愧,会尽力护他,但他也十分清楚,沈楠竹斗不过一个如今已然称帝了的沐元溪的。
他最怕的不是沈家的任何人,而是这个偏执而又疯狂的女人。
“我喝...”
不过是一壶酒,当初北凡偷偷给他那一杯,让他梦到了沈辞的过往,从那以后他便对酒这个东西敬而远之。
如今这一壶,若是能将沈辞带回的话,倒也遂了厌世的他继续躲着的心愿了。
“你放下,我自己拿。”
不愿与其产生接触的少年如是说道,沐元溪绷着下颔将酒壶重重放到了床头的小案上,指尖处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意。
她退了几步,冷眼看着床上少年试探着向前移动,窸窸窣窣的挪动到床头,拿起酒壶,又迅速的退回到床角,使自己紧贴着墙壁,呼吸粗重。
而后,在沐元溪沉冷视线以及沈楠竹复杂而又担忧的注视之下,他举起了那个玲珑剔透的酒壶。
“阿辞...”
沈楠竹忍不住出声阻止。
若是喝了,他回来了,那她的亲弟弟呢,要怎么办?
以往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但现在,一切事实血淋淋的扒开,她还要如何如以往一般面对他?
少年动作顿了一下,沐元溪神色更冷,睨了沈楠竹一眼,耳边却又传回少年清冷嗓音。
“呵,我比她更想让他回来,沈楠竹,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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