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冲动，你是理智。”
“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那个声音像演讲一般，带着咏叹腔调，说出话却不禁让人皱眉。
姜俞霜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觉得这个前任魔王……像是有那个大病。
要进精神病院那种。
“你变了……”前任魔王忽然断了情绪，悠悠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候，你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
他大概以为自己表现十分有魅力，还抬手扶正了后视镜，想让姜俞霜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样子。
——却只看见姜俞霜熟视无睹反应，他微微锁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前任魔王扯了扯嘴角：“你变了，变成了低劣、优柔寡断生物。”
姜俞霜抬眼。
“你从以前那个绝对理智神……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人类。可惜……”前任魔王叹了口气，“我早和你说过，你和我才应该是天生一对。你一直跟在谢迁野那个低等魅魔身边，终究只会向更差深渊滑落。”
副驾驶上，被前任魔王一个魔法制住医生竭力从被控中清醒过来，挣扎着开口。
“他们是……爱人。前……任魔王，你……你不要，挑拨……离间！”
姜俞霜微微挑眉。
医生这话说倒是欠妥了，“爱人”这个词……他什么时候承认过？
前任魔王从后视镜里看到姜俞霜表情，忽然畅快大笑。
“我挑拨离间？”前任魔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事，开口，“你们不会还跟霜说，他和谢迁野是相爱吧？”
“什么情情爱爱骗术，你们这些魅魔……不是最擅长这个了？”
医生目呲欲裂，他想传魔语给谢迁野，却发现这一方小空间已经完全被前任魔王魔法所覆盖，他无法向外传递出任何消息。
几十年前，前任魔王明明被谢迁野伤那么重，还能够逃脱他们追捕，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人界，成为魔界最重点关注逃犯——这足以证明他实力之强。可医生没想到，短短几十年时间，前任魔王便已经恢复到了目前实力，几乎算得上他全盛时一半。
在前任魔王强压之下，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前任魔王给他重新上了一层禁制，医生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时间，他心头只剩下两个大字。
——完了。
他听见后座传来姜俞霜和往常一样冷淡声音。
“你是说，谢迁野在害我。”
医生想摇头，拼尽全力却也无法挣动半分，只能呆滞地听着前任魔王笑着说。
“是啊。”
“你现在没什么前世记忆，很多对魔界认知，全部都建立在他们给你灌输东西上。”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或许在骗你呢？”
说完他便没再开口，一副点到为止，你自己好自为之表情。
等了两秒发现前任魔王没再继续发表他“重要讲话”，姜俞霜便淡淡道。
“都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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