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锥痛不已。
她咬了咬唇看向祭锦，“大人不用对属下愧疚，桑钰这条命都是大人救的，何况一切都是那个伪君子的错，与大人无关。”
“若不是我，你们至少还有很好的未来，都是因为我，你们才留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祭锦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着清心诀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下去。
“大人，我应该感谢他们，至少我如今有了一张没有胎记的脸，不再是那般可怖的模样。”桑钰微扬着唇看向祭锦。
当年她虽厌恶极了自己脸上的胎记，却不知为何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去不掉。
可死了一遭之后再次凝聚神魂重聚肉身，却意外发现自己脸上的胎记消失了。
这与她而言却是好事。
“也就你能在这种事情之上找到一点理由宽慰自己。”祭锦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说道。
不过桑钰那胎记会消失也确实是她所没想到的。
“大人你看，属下没了胎记之后是不是很好看？”
桑钰见祭锦情绪有所恢复，便想着法子想让祭锦心情更好些。
祭锦将手放下，看着长了一张极御的脸的桑钰对着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没眼看。
这种反差当真是大得离谱，仔细想想，祭锦真的发现自己身边几乎没几个性子和长相对应得上的。
“大人为何移开目光？不好看吗……”桑钰犹豫了下来，她想着低头看池中的自己，无奈池水是血色的，缥缈的白烟在上面将她的视线挡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法子看清。
祭锦听到桑钰逐渐迟疑拉长的尾音，生怕因此而让桑钰不自信起来，猛的蹲下身子看着桑钰的脸。
桑钰被吓了一跳，但是发现祭锦在认真看自己的脸的时候，反而有几分心虚的将视线移向别处。
“看我。”祭锦认真的说道，她从上到下仔细欣赏着桑钰这张脸，几乎看不见毛孔，皮肤光滑细腻。
狭长的眼睛配上长而浓密还有些微微卷翘的睫毛。嘴唇泛着恰到好处的血色，让桑钰又增添几分独特的气质。
只是桑钰不说话微撩起眼眸时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势也随之而出。
“大人看出什么了吗？”
桑钰看着祭锦与自己靠得这般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很美，带有攻击性的美貌。”只可惜长了张嘴。
祭锦没有将后面那一句说出来，要不然桑钰不知道又要自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桑钰眨巴着眼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祭锦给了她答复，还是夸她的那种。
“大人说的是真的？没骗属下？”桑钰已经很多年没有照过镜子，上一次照镜子还是严无霜把自己带上宣云清洗了自己的脸之后。
说了一句：“仙人的脸果然都是完美无瑕的。”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桑钰知道自己脸上的胎记不见了，否则她不可能听到这句话。
也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看见了脸上没有胎记的自己，这个她曾幻想过无数次的自己。
“没骗你，当年韶瑶仙子不是给你绘过一个妆容，将你的胎记遮挡掉让你看到了你原本的容貌该是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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