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眨了眨眸子，卡尔就这样死掉了?

　　不过她原本也检测不到卡尔的存在，所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对她们解释，而是抬头和凯莎对视着。

　　凯莎微微地笑了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转过头去，看向了若宁:“怎么样，要让你的三角体大军打过来吗?”

　　若宁的肩膀微微一颤，抬起头来，仰望着凯莎，随后，眼角流下了泪水。

　　卡尔已经失踪了，她根本没有三角体的控制权，而且，就那么几个三角体，也想着进攻天城?

　　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非常缓慢地摇了摇头，她其实根本没有要进犯天城的意图，她只是在追随着华烨罢了。

　　她猛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向着自己的脖子抹去，但是，她的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在她面前的，是无比熟悉的美丽面孔。她曾经是凯莎的侍女，是和凯莎相处最多的天使之一，对凯莎的脸颊，她任何一个细节都能知道。

　　她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女王....”

　　凯莎微叹了口气，道:“我需要你活下来。”

　　若宁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着，很明显有些纠结。凯莎已经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死志，所以才会这么说，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

　　过了几秒钟，她才抬起头来，但眼眸之中已经满是泪水:“你能原谅我吗，女王?”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凯莎也有些动容，她用手掌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道:“你没做错什么。”

　　若宁是华烨的男神，她做的事情，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件，那就是跟随自己的男神，履行自己发下的誓言。天使的誓言是神圣的，她也用她的一生诠释了誓言的含义。

　　现在华烨已经死了，按照誓言，她将会跟随他一起死亡，但是她发现还是低估了凯莎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凯莎只是一句挽留的话语，她曾经下的决心就开始动摇了。

　　她的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天使也就两个，凯莎和华烨。

　　但很悲哀的是，他们两个是完全对立的，没有一丝一毫缓和的余地。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很难在两者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在过去的数万年之中，她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凯莎这面，凯莎的主张和她心中所憧憬的未来十分相似，当时的她不认为自己会和华烨再有什么关联，自己也会为正义奋斗至死。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发的发现自己在乎的并不是什么正义，只是凯莎罢了。而华烨，或许是因为誓言，她已经无法忘却了。

　　守护天使的誓言并不等同于爱情，一般的生物是无法理解的，他们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若宁的行为也的确可以称为愚蠢，但她心甘情愿，从来没有后悔过。

　　对于若宁的回归，在场的天使都没有发表意见，她对军团中现役的大多数天使都不怎么感冒，据说还杀死过某个姐妹，但她们都没有发出发对的声音———凯莎会处理妥当的，她素来会把军团中每个姐妹的心情都考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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